的她们实在是太过无助了....
.......................................
山坡另一面,饶是锦绣神勇,在地形不利于自己还不能任意使用手段的时候,孤身面对数百精锐西梁兵也不禁有些捉襟见肘,喘着粗气的她甩了甩手上的血珠,看着对面举着弯刀对自己戒备非常的西梁兵低低的笑了。
那笑声依旧悦耳,甚至多了几分平常没有的魅惑,再配上那极为出色的容貌与气质本该让人沉沦的,可是对面的几个西梁兵却骇的连连退了好几步才罢休。
因为常年因为食物的关系需要补杀猎物,这使得他们的感知能力也变得特别强,此时的他们就是因为那个笑容感觉特别危险,这才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待站稳之后,他们再去看那站在高高尸体上笑得风华万千的人,又是流的一身冷汗,衣衫的背襟处已经被冻上了,那是一层又一层的冷汗造就,对于眼前这人,他们已经怕极了,可还是要冲上前与他拼杀。
不论是西梁与北域的立场,还是因为方才这人打断他们快活的恼怒,亦或是因为那人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软靴下面是他们一具又一具同伴的身体,此战都不能免。
更别说,此人气势虽然骇人,可也不是无懈可击的不败之身,她身上的中的箭矢还有淌血的伤口都是最好的证明。
如此想着,仿佛能给自己增添力气一般,西梁兵们手举长刀弯弓朝着身躯依旧挺拔的锦绣冲杀而去,他们脚下所走过的路,踏过的身躯,无一不是他们昔日并肩作战的伙伴,可是面对着孤身一人却能斩杀百余人头的她,西梁兵们已经顾不得了....
......................
离那山坡还有百丈之远,靠双脚狂奔赶路的陈江流一行便已经听见了西梁兵那宛若野兽嘶吼的冲杀声。
眉头一蹙,陈江流已经顾不得交待许多,双腿微屈,在地上借力一蹬,人便窜出了老远,可他口中仍旧念叨着“快、快、再快一点....”
梁慕见此,耐住心中焦急朝着身后将士好一番叮嘱这才追随陈江流而去,二人身法一致,看的身后的将士好一番感叹。
“哎....陈大人和梁师爷的功夫越发俊俏了,可若不是此时所见,我想我能开心一点....”说话的将士眉眼坚毅带着抹不去的沧桑,身躯挺拔如长枪,一开口说话的欣慰之气便证明着他是随着陈江流从帝都来到此处的老兵。
“谁说不是?”身旁的将士低声附和着,脚下却不敢停歇的小跑着,望着眼前昏黑下难以辨别的道路,那将士心下也是凄楚
“北域为何变成了这样?”铁血的汉子,眼睛却是红了“吉乐镇方圆百里,此时怕是...”他声音微哽,语带恨意
“可泗水城却仍旧闭城不出,可笑的是城里探子传来的消息,说的是总兵有言,外有癔症,这才封城,哈哈哈...老将军若是知道北域已经如此,还会不会守在这已经腐败的朝堂,为他披肝沥胆上阵守卫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