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摸过你的脸,就摸摸看啊!”乐言觉得,既然是在梦中,剧情当然可以自由发挥。
“怎么,你觉得不可以吗?”乐言挑衅的看向文睿。
文睿抬了抬眉毛,这小家伙怎么像变了个人?他几乎在怀疑,这次一摔,是不是把她的脑袋摔出了毛病。
“我觉得没有问题,你可以继续。”说完,文睿觉得牙齿有些发酸。
“好真实啊!能感觉脸是热热的,胡子好扎手,还有对白。”乐言自言自语。
“如果你真的醒了,现在不是应该感觉浑身都疼吗?”文睿好心提醒她。
“为什么会疼?”乐言正想换个姿势,靠近他一点,身上果然牵扯着,疼得她一激灵。
“哎哟,好痛!”
“看来,你是真的醒了。”文睿面有倦色,却掩不住眼底的笑意。他扶乐言躺好,按响了呼叫铃。
不一会,走廊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群医生护士来到乐言面前,脸色沉重,如临大敌。
一番检查过后,为首的那位头发斑白的老医生,毕恭毕敬的对文睿说:“这位小姐已经清醒过来,我们已经做了全面的检查,她的身体并无大碍,幸好滚下去时是被护在怀里的,因此,只是些皮外伤。”
“护在怀里?”乐言脸一红,她突然又想到,既然是文睿救了她,那他的伤一定很严重。
“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乐言一急,文先生三个字也省了。
“我只是把你从坡下背上来,没有受伤。”文睿难得温柔,但眼中似乎有些自责。
“那是谁和我一起摔下去的?”乐言眼中已隐隐泛起泪光。
“还能有谁?当然是倒霉的我啰!”
乐言回头一看,先是睁大双眼,接着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是伤在哪里了。”
只见,武珏趴在活动床上,被护士推了进来,如此形状,还不忘戴上墨镜。
“你到底伤到哪了?”
“背。”武珏答道。
“屁股。”一旁推着他的小护士,抢着同时说。
武珏艰难的回过头,透过墨镜,丢给小护士一记眼刀。
小护士回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心说:“这几天你趴着哪也不能去,只能和我朝夕相对了。”
“他的伤,检查过了吗,情况如何?”文睿问道。
“刚才,他刚醒的时候,就检查过了,不得不说,真是十分幸运啊,头部只是受到轻微的碰撞,除了背部和手臂有一些外伤,现在看来,伤得最重的就是,嗯,那里了。”老教授掩饰尴尬,咳嗽了几声。
“不过,在床上休息一周,就会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压迫,按时上药,注意卫生,不要造成感染。”
“什么,你说要我趴在床上,一个星期?”
“如果,病人不配合,也许会更久!”老教授毫无畏惧的说完,便带着一群医生出去了。
“你,你们给我回来!”武珏又羞又气,堂堂武珏,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谈论“屁股”,何其丢脸。
“我要出院!”房间里回荡着武珏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