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丧失信心,他本来就看淡生死,坚持活下去的信念不过是为了别人能依赖着他安全的活在这个世界,自己是生是死他是没有多少在意的。
“真是不知道该叫你倔强先生,还是该喊你白痴小丑,如果这是你想要吸引我的手段的话,我承认你合格了,毕竟末日这十天内,还没有第二个人能在这一针下不改本色的。”商洛蹲了下来,怜悯的看着苏白。
苏白抬头,本来心情不好的他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笑蕾丝边公主可爱的遮丑布。”
“你!”商洛直接一针扎下来,苏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直接一翻,躲开了攻击。
“我本来认为华夏人都很识时务,可惜没想到白痴也不少,现在,我可以宣布你的死刑了。”商洛一抽,又是一根针,这根针上闪耀着死亡的可怕气息,就像是消罪树下的罪人等待着树的原谅,其实原谅之后还是要提着刀去杀人。
这针就是给他这样的感觉。
身体又被定住了,生死线上跳踢踏舞的感觉真不赖,要死不活的,这次是真的要死了吧,毕竟她看起来是不把自己扎成马蜂窝不罢休的样子。
闭上了眼睛,嘴上带着微笑,有一句话说得好,微笑面对死亡。
“商洛!离开!快点!”商洛一惊,脑海里的权限者突然警告着她,她没有看苏白,而是警惕的看着四周。
她的属性还偏低,她的权限者不是米国的那位,要是属性上涨的太快的话,可能会被系统发现,所以她这些天都是使用的时间暂停对付的敌人。
“不在其他地方,防守这个男人!”
什么?这个最废的情报权限者?
她很不满,就算是非洲的那个男人,看见她都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不过是个顶着东亚病夫的华夏男人,她可不相信...
“抓住世界的光,流逝吧,时间的河...”
苏白,或者说已经不是苏白了,他的身体不受时间控制了,挣脱时间造成的反噬让商洛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商洛抬头看着这个男人,他的气势完全改变,就像是冬日雪山巅峰的冰冷还夹杂着些许雪风,光是看着就刺骨的冷,她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了,无比清晰。
这么可能,这不过是个华夏男人!东亚病夫!
“尝尝吧,你给我弟弟的痛苦。”
“呃?”商洛低着头,看着肩膀上的针,可是那个男人动都没有动!
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强烈的痛苦就袭来,商洛昏厥了过去,身体不自觉的抽搐着。
“那么,想要算算我们之间的帐吗?替我父母来跟长辈你说上两句肺腑之言。”操控苏白身体的男人带着宇宙深处的黑暗眼神,看着商洛身体散发的黑雾。
“不必了,是商洛她自己来的,我并不能阻止她。”黑雾里传来了声音,然后卷起了商洛,在她衣服里掏出了联络器,准备定向传送离开,看起来慌忙的很。
“警告一次前辈,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以及什么是我们家不能容忍的,你都要分清楚,亚洲区外的一切,我们都不会去管,至少最近不会,所以,特此声明,再有第二次,就不是让我弟弟来挨个找各位了。”
黑雾离开了,带着那个狂傲自大的女人。
花草树木也开始被风吹起。
苏白一软,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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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苏白起身,他觉得自己做了个捉兔子的梦,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啊啊啊,小蓝也真是的,业务失败啊,我居然是躺着出来的!”
苏白拍了拍衣服,尽管上面全是结痂的鲜血。
“酒儿,雅姐,你们在哪儿?”苏白觉得这一嗓子吼着疼,好像身体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