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说的徒儿都明白,只是,我不想成为躲在他身后的花瓶,我想要成为一个能和他比肩的女人,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身边,为他分忧解劳。”虽然纳兰宏业说的话很在理,但是李可馨心里的那道坎,并没有这么容易跨过去。
“你忘了为师来是干什么的?灏天那臭小子算盘打的欢着呢!倾城忌日,为师必定会来郡都,来郡都必定会去醉风楼偷桃花醉,为师也是命苦,化妆成乞丐都没躲过那个臭小子的压榨。”纳兰宏业说得捶胸顿足,虽然收下可馨丫头是个意外之喜,可是被自己徒弟给算计了,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师傅,您是说唐灏天知道您一定会收我为徒?”李可馨有些傻眼了,唐灏天真乃神人也,能把人性摸得那么清楚。
“那当然,为师化妆成乞丐半年多,就是为了躲避那小子的追踪,没想到他在这等着我呢!”
“既然您现在要躲着他,当初又为何要收他为徒呢?”李可馨当然知道,她这师傅就是口硬心软,他是不会放任夏倾城的儿子在外游荡,受人欺辱的。
“当初收那小子为徒一是看在倾城的面子,二是对面那个老杂毛求了我三天三夜,要不然为师会求着他拜师?”说到这里,纳兰宏业有点飘飘然了,唐灏天这个徒弟也确实给他长脸。根骨极佳脑子好使,练功也极为刻苦,才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有这么高的成就。
“可馨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当年就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他的母亲,才害的灏天吃那么多苦,都是我的错......”皇帝语气略带哽咽,眼中泛起泪花。
“父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相信母亲已经原谅你了。”看着皇帝紧握的拳头,李可馨释然了:唐灏天,是我不够强,所以你不敢让我涉险么?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不会再成为你的累赘。
“你叫我什么?”唐震伟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父皇是不想认我这个儿媳么?还是不想认唐灏天那个儿子啊?”李可馨反问道。
“为父......为父想啊!为父做梦都在想这一天。”一声父皇让唐震伟再也忍不住,抓住李可馨的手哇哇大哭起来。
“......”
看着堂堂九五之尊哭得像个小孩子,李可馨无奈的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看戏的纳兰宏业,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这老杂毛,还不放开我徒儿的手,都被你掐红了。”纳兰宏业一巴掌抽到唐震伟的爪子上,顿时五条红痕就印了上去。
唐震伟也不生气,撒开手,关切的问:“可馨丫头,为父不是故意的,抓疼你了么。”看到李可馨通红的手腕,我听着心里难免自责。
“父皇,可馨又不是泥巴捏的,您可别听师傅他老人家瞎说。”看着那两个老头儿有说有闹,李可馨别提有多高兴。
这个世界上,敢朝皇帝挥巴掌的也只有师父他老人家吧!
“对了师傅,今夜你帮我个忙呗?”李可馨俏皮的眨眨眼,一丝阴谋的味道从她眼里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