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黄文莎靠着窗户,干咳两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的风景。
“呵呵,我没事。”白川干笑两声,抽回拳头,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你他妈。”男人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脑袋上肿了个大包,看起来还想和白川动手。
这时候,前面已经走过来两个身穿便衣的人,一脸严肃的走到白川身边,其中一个从兜里掏出证件:“我们是乘警。”
“哈,不是要抓我吧,我就是学雷锋做好事而已啊。”白川一脸懵逼。
飞机上的乘客也是对于乘警的做法很是不解,黄文莎站了起来,尤其空姐,更是用带着担忧的眼神看着白川。
“呵呵,您误会了,我们是代表本机所有工作人员对您表示感谢,顺便带走这个人渣而已。”乘警说着,冲旁边的乘警点了点头,旁边的乘警掏出手铐,直接拷上了男人。
“哦,这样啊,吓死我了。”白川有些尴尬。
“再次对您表示感谢,希望您旅途愉快。”乘警说着,压着一脸苦逼的男人和空姐一起离开了。
白川回到座位,看着还有些疑惑的黄文莎,脸上挂着贱笑,说:“老婆,我刚才帅不帅啊。”
看着白川讨好的笑,黄文莎的回答却文不对题:“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刚才那个空姐的身材不错,你说呢。”
听到黄文莎居然和自己讨论这个,白川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还是客观的回答说:“嗯,还好啦,就是小腿粗点,不过不影响。”
“好哇你,果然刚才没安好心,说,你有没有对人家产生什么非分之想?”黄文莎说着,突然揪住白川的耳朵,脸上带着愤怒。
“没有啊,疼,你松手,飞机上这是。”白川心里苦啊,救人还错了,刚才可是得到了黄文莎的同意的啊。
“没有?那小姑娘长得那么漂亮你说没有?好哇,你敢对我撒谎。”黄文莎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我错了,有,有非分之想还不行吗?”白川不由得顺着黄文莎用力的方向摆着头,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你果然有非分之想,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跟在你身边你都这样,自己在外面的时候还不翻天,白川,你皮痒了是不是。”黄文莎说着,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
白川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耳朵的存在了,欲哭无泪啊,现在白川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了,按照这个程度下去,恐怕自己离下葬也不远了。
“我错了,我的出生就是个错误还不行吗,大不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吗。”白川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顿时引发了飞机上一众男人的强烈反响,纷纷用同情的眼神看着白川。
“这还差不多。”黄文莎终于松开了白川即将被扭掉的耳朵,一副你早就该这样的样子。
白川被松开后,连忙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小心翼翼的对黄文莎说着:“刚才你走光了,好大。”
白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能离死不远了,不过他还是要说,毕竟身为七尺热血男儿,绝不能低头于强权之下。
“是吗,刚才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呢?”黄文莎一脸微笑,只不过这微笑,却让白川不由得心里一震发寒。
“我就是想用我的行动告诉你,我白川,宁愿跪着生,不愿站着死,不对,说反了,是宁愿,啊,疼,我错了。”白川正义正言辞的说着,黄文莎的手突然伸到白川的腋下,狠狠一扭。
“宁愿站着死是吧,那你为什么你说自己错了呢。”此时,笑着的黄文莎在白川心中简直就是没长角的恶魔。
“不是,我特别愿意跪着生,相信我,没错的。”白川煞有介事的说着,强忍着疼痛,两只手根本不敢从耳朵上放下来。
“我突然发现让你站着死也挺好的呢。”黄文莎说着,另一只手也掐住白川,白川简直欲哭无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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