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好了,以后的路还很长,我们一定会见面的。”白川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追忆。
“川哥,磊子,什么都不说了,以后有事,一句话,一天之内,我一定赶到!”沈笑举杯,接着说:“敬兄弟!”
两人对视,相视一笑,同时举杯:“敬兄弟!”
此时此刻,三个人的声音交融,合在一起,响彻云天,这句话,像是誓言,又似乎是某种约定,一时间,有一种奇特的情绪在屋子里转动,几乎每个人的心中都种下了彼此的影子。
三个人似乎放开了,眼中在无其他,一顿酒喝到了深夜。
白川醒来的时候,感觉头痛欲裂,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茶几上找到了磊子的信。
“川哥,我在外面,沈笑走了,让我谢谢你,这小子抽风了吧,还让我谢谢你,我也讨厌这种离别的场面啊,所以我就躲出来了,你走了的时候记得把钥匙留下,我就这一间房子,哦,你把钥匙放在我家门顶上就行,回去没事别老给我打电话,妈的,老哥几个就剩下咱俩了,提起来还有点伤感,不说了,想欣欣了,我去公墓溜达一圈,凑,居然说实话了。”
信,到这里结束了,白川看着信最后的那两个字,轻轻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抚摸着那两个字,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黯然。
白川摇了摇头,离开了。
转眼,屋子里空无一人,只剩下满地的酒瓶昭示着曾经的热闹。
白川坐飞机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今天是周日,白川也没多想,直接上楼,但屋门口的时候却听见屋子里似乎有抽泣的声音。
“难道我走了仅仅三天这三个女人就想我想的不行了?”白川有些纳闷,自言自语着。
在兜里翻了一会,找到钥匙,推门进屋,玛丽正坐在沙发上,无声的哭泣,地上还有一大团用过的纸巾。
玛丽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白川的出现,一心一意的哭泣着,这让白川有些摸不到头脑。
“呃,发生了什么?”白川说着,走到玛丽的身边,轻轻的拍了两下玛丽的肩。
玛丽缓缓抬头,看到白川后脸上的悲伤转为惊喜,随后又转化成惊恐,紧接着,发出了一声几乎划破天际的惊呼声。
“啊!鬼呀!”
白川捂着耳朵一脸痛苦:“停,停,我不是鬼,虽说我几天没回家,你也不至于这么咒我吧。”
然而,白川的解释貌似并没有什么卵用,玛丽依旧在惊呼着,每一分每一秒声音都在增大,白川没办法,对着玛丽的朱唇,直接亲吻上去。
“呜呜。”
玛丽的嘴被堵上,声音也戛然而止,愣了半天,才猛的推开白川,捂着嘴,一脸的不敢相信:“鬼,鬼亲了我!”
白川一脸无奈,摊了摊手:“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鬼,你见过哪只鬼能在大半天凭空出现,而且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难道没感觉到我的体温吗?当然,如果你没感觉到,我还可以再帮助你感觉一下。”说着,白川挑了挑眉,眼神中露出挑逗的意味,缓缓的凑近玛丽。
“停!”玛丽伸手止住白川的动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感受刚刚白川的气息。
“诶,真的诶,白川,你没死,太好了!”玛丽说着,猛的抱住白川,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你没死,真的,呜呜,我不是在做梦吧,呜呜。”玛丽一边哭泣,一边紧紧的抱着白川,似乎生怕她一松手,白川就会跑了。
白川有些无奈,轻轻推开玛丽,苦笑着问:“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还一张嘴就说我是鬼啊。”
“啊?你不是说你是坐飞机去的B市吗,今天刚报道,你乘坐的飞机遭遇空难,目前已经失联了,所以,所以我才。”玛丽说着,眼泪又有止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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