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到家里来闹呢,说实话,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们真的是建设的哥哥嫂子吗?”
几个哥哥嘴角不约而同动了动,但是想到自己媳妇还是住了嘴。
初夏也不在乎,本来自己就跟他们没什么亲近的,要不是怕张建设难受,她一早就不搭理他们了,时不时的来找茬,真的是很烦,本来耐心就不大的初夏,打定这次之后,再也不理她们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干嘛非得跟这些人一般见识。
心里想通了,初夏的怒气也算被压下来了,不咸不淡的道:“既然哥哥嫂子们无话可说,那我回屋给你们拿剩下的酒了,希望你们也能还我个清白。”
说完,不理众人的反应,转身回屋,没多久,众人就看见初夏抱着个酒坛子出来了,二话不说的直接塞在了张二哥手里,转身又回了屋。
初夏走的潇洒,院子里的众人可被她弄得手足无措。
几个哥哥嫂子们见人都走了,也拿着坛子,坐上门口的牛车走了,太阳都大起来了,再不走回来指不准又天黑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三三两两的也都走了。
一时间只剩下老太太和张老三,双双叹了口气,也跟着回屋了,真是造孽啊,这一天天的都闹的是什么事啊!
到了医院,来到门诊室,给他们看病的依然还是昨天的那个钱大夫。
钱大夫对他们昨天的印象很深刻,一见他们来了,很是热情的招呼道:“来了,都坐。”
几人冲钱大夫笑了笑,依言而坐。
张二哥抱着手里的酒坛子放在桌上,“钱大夫,你看我们把酒坛子带来了,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它的原因。”
钱大夫也不废话,直接应道:“好。”
说完把酒坛子移到自己面前,掀开盖在闻了闻,好酒啊,搞的钱大夫肚子里的酒虫都要出来了。
勉强忍住了,观察片刻,然后抱起酒坛子,对几人说道:“你们先在这等会,我去找人化验化验。”说完不等几人回应,拉开门就出去了。
大约十分钟后,钱大夫又抱着酒坛子回来了。
一进来就嚷嚷道:“这酒没问题。”
闻言四个哥哥都松了一口气,四个嫂子脸上可就精彩了,想到早上的那一出,她们心塞啊,心里不免埋怨钱大夫,既然不是,瞎折腾她们干什么嘛,这回初夏算是被她们得罪狠了,以后想赚便宜怕是不可能了。
钱大夫可不管他们心里都怎么想,只努力思考着几人的症状该如何治疗,想了一会,始终还是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好保守的说道:“你们这个确实是很奇怪的状况,我们医院恐怕也没法子,要不我给你们开点药先吃着,或者你们再去市里看看。”
几人苦笑的互相看了一眼,张二哥才道:“那就谢谢大夫了。”
其实没有找出病因,钱大夫也挺憋屈的,摇了摇头,甩掉心里多余的想法,认真的给他们开了处方。
几人出了门,开始商量道:“怎么办?”张四哥首先着急道。
沉吟片刻,张二哥才说道:“要不咱们去市里吧,要不然再拖下去,我怕她们会越来越严重。”
几人闻言,沉默了良久,才回道:“好吧。”
于是,出了县医院的大门,几人问了路,又直奔市里的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