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娘娘谢主隆恩,皇上……”
看那宫女犹犹豫豫的不想走,杨安抬头问:“怎么,藏书阁还有什么事吗?”
秀怜纠结了一番,壮着胆子跪在地上说道:“奴婢恳请皇上给藏书阁派多点人手,那里虽然只有娘娘一个人住着,但是这冰天雪地的阁中很是寒冷,奴婢又只有一个人,总是来不及给屋中各角落添加炭火。昨日娘娘还因为天气太冷得了风寒,虽然娘娘告诉奴婢不准将此事告知皇上您,但奴婢见娘娘如此吃苦受累,还是忍不住想请皇上往藏书阁那边加多几个伺候娘娘的宫女。”
“大胆!”常福指着她鼻子骂道:“照你的话,皇上给贤妃娘娘交代这个事情是在受罪了?你可知这抄写经书本应该是得道高僧应该做的事情,要不是皇上——”
“好了,”杨安打断了他的话,对秀怜说道:“贤妃生病了,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朕?等下朕会让一个御医跟你回去,至于你说的缺少人手,明日朕会安排五个宫女过去,到时不要再让贤妃染上风寒了。”
“奴婢叩谢皇上。”
秀怜高兴的磕了几个响头,她再也不用眼睁睁看着贤妃娘娘吃苦了。
半个月过后,祭天大典如期而至,白天高僧主持完祭礼后,晚上杨安便带着一众嫔妃、皇子到那含元殿吃家宴。
“皇上,这有一封黄大人给你的急奏。”
正当家宴吃到一半时,常福拿着一本奏折来到杨安身后。他也知道此事不妥,但那位大人给自己塞了不少银子,又说是急事,自己才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拿来给皇上。
“常福,你越老越糊涂了?”
皇后对他指责到:“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怎么能将朝中之事拿来打扰陛下。那位黄大人是不是给了你不少好处?”
“哎哟,老奴是冤枉的,”常福皱起一张老脸说:“那位黄大人口口声声对老奴说是急事,老奴也不敢耽误国事,这不才斗着胆子拿来给皇上。”
“放到御书房去吧,”这时杨安面色不悦的说道:“这奏折里无非是关于工部尚书解甲归田一事,一个个都急着对朕举荐亲信,都想让自己身边的人补上那工部侍郎一位。”
听到工部尚书的名字,在座的两人都竖起了耳朵。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另一边的程菁菁问道:“那工部尚书为何突然解甲归田了?臣妾记得他才五十好几,还能呆在朝上几年吧?”
“他已经无心在朝堂上,朕强留着他也没什么用。”杨安突然想起什么,对三位嫔妃问道:“照你们的看法,朕是应该如何招纳那工部侍郎?”
“陛下可知林言这人?”
没等皇后开口,温渺便抢先说道:“林言是三年前的科举状元,无奈他家世贫寒,至今未谋得一官职。不如陛下就将那侍郎一位交给他,也好让这天下的莘莘学子对陛下抱有敬仰之心。”
“姐姐这话就不对了,”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只听程菁菁说道:“难道陛下不将那侍郎一位交给林言,这天下人就不会敬仰陛下了吗?”
“妹妹严重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