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胖提着刀走到墙边平日里自己练刀的木桩子前,准备开始今天的挑劈刺各一百次,却听见墙那头妓院有人呼唤自己“三胖,三胖,你在么?”三胖听到喊声兴冲冲的爬上柴垛趴在墙头对喊着自己名字的小女孩回应道:“月奴,我在这。你忙完啦?”“恩,桃红姑娘睡着了,我倒完夜香过来看看你。你是在练功么?”月奴仰着小脸看着墙头的三胖“我还给你带了桂花糕,桃红姑娘昨夜的客人不喜欢吃,剩下好多。桃红姑娘也不爱吃的。我知道你爱吃我就拿过来了,你接着。”月奴也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竹竿挑着一个小油纸包递给墙头的三胖,看到三胖一听到桂花糕就流口水的样子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你流口水的样子真丑,小馋猫。”三胖嘿嘿笑着伸手拿过竹竿上的油纸包,冲月奴扮了个鬼脸“月奴你待我真好,一会吃完中午饭我带你去城外抓鱼好不好,外面的河水都解冻了,正好抓两条鱼儿给你打打牙祭。”月奴听到三胖说要抓鱼给她吃心中也是欢喜,可惜鸨母刚才吩咐过今天有重要客人要来让她们这群下人们把最大的那间小院收拾出来,想必是找不到机会跑出去玩耍的,只好噘着嘴恹恹的说与三胖:“我今天去不了,宋妈妈吩咐了活计下来,让我们傍晚前把品香阁洒扫干净。品香阁那么大,就我们十几个人可有的忙了,你自己去吧。”
三胖听到月奴不能同去也是一脸失望“我自己去多没意思啊”
“你可以叫大胖哥,和二胖哥跟你一起去啊。”
“二哥怕水,大哥今天又被师父罚了,怕是练功要练到晚上去了。”
“啊,大胖哥好惨啊,怎么总是他被罚啊,他到底是不是你师父亲生的啊?”
“怎么可能不是嘛,我才不是我师父亲生的好吧,他姓刘,我姓金。你怎么这么笨。”
“那你师父怎么对他儿子那么凶,三天两头就要责罚,简直比我们楼里的棍子叔管我们还要凶。”
“先生说这叫爱之深,责之切。你们那棍子叔对谁都凶的跟我师父可不一样。”
“瞎说,棍子叔对客人和鸨母就不凶,一见了他们笑的就像捡了金元宝一样。”
“恩,你说的也是。哎,大人真复杂。”
俩个小朋友聊得正热乎,却听见妓院深处传来一声怒吼:“月奴呢?你个小贱婢又跑哪浪去了,还不赶紧滚回来干活!”月奴一听吓得一哆嗦,对三胖说:“完了,棍子叔喊我了,我得赶紧回去了,晚了怕是又要挨打了。你下午自己去耍吧。我明天再来找你说话。”说完转身就跑。三胖见月奴要走赶紧说道:“那我下午抓了鱼烤熟了拿回来给你吃,你干完活还来这等我。”月奴跑着听见三胖的话,回头冲三胖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一想到晚上有鱼吃了又笑着跑去干活了。
三胖见月奴已经走远,便跳下墙头准备继续练功。这时二胖也扎完了马步跑过来练刀,正看见三胖跳下墙头,知道肯定是月奴来过了。笑嘻嘻的跟三胖说:“是不是月奴又给你拿好吃的来了,快拿出来一起吃,扎了一个时辰的马步我都饿了。”说着伸手就去抓三胖拿着的油纸包。三胖却是把油纸包往背后一藏,躲开了二胖的魔爪,“二哥,莫急,师父不让大哥吃午饭,咱们一人吃一块便是,其余的留给大哥吧。”二胖一下没抓到,又听三胖要留给大哥,也就不着急去拿。“那你告诉我今天月奴给拿的是什么好吃的?”“月奴说是桂花糕,桃红姑娘屋里剩下的。”三胖一边说着一边拆开油纸包,拿出一块递给二胖,自己也拿了一块塞到嘴里,其余的包好揣入怀中。二胖接过桂花糕就扔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桃红姑娘啊,我听说她是新来的,长得可漂亮了,好像还是什么花魁。”“吓?!谁跟你说的?啥叫花魁?”三胖吃完桂花糕刚摆好架势要练刀一听到二胖的话很是好奇二哥带来的新名词。二胖咽下嘴里的桂花糕,又舔了舔手上的残渣,也抄起自己练功用的木刀来,“我也不知道啥叫花魁,昨天关铺子时候听见贵生叔说的,他还跟狗剩叔说要是能去找一次桃红姑娘死了也值。”
“师父说贵生叔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莫不是就是这...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