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黄图。
“咳、你们。。。是锦衣卫?”被人忽略的青衣女子出了声,再不出声六子就要带着三胖他们走远了。
六子和黄图闻声回过头来瞅着院门口拉着候德助的青衣女子,黄图心说:“卧槽,还真是把这俩人给忘了。。”
六子却是原本搭在黄图肩上的手顺势抬起给了他后脑勺一下:“你个笨蛋暴露身份了?”
黄图有点懵逼的说:“没有啊,我又没跟她说过话。。”
“那她咋知道咱们是锦衣卫的?”六子表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老子不信。
“我哪知道啊?”黄图很委屈,妹的又白挨了一下。。
青衣女子一脑门子黑线,这俩逗比真的是锦衣卫嘛?能不能靠点谱?
“咳、咳、”假咳两声的青衣女子成功拉回了六子和黄图的目光,见他俩不再废话,青衣女子缓缓开口道:“首先,他手里的那是绣春刀吧?”说着青衣女子指了指黄图腰里的刀“还有,你俩刚才说话时候是不是提到了缇骑?”
六子和黄图面面相觑,眼前的青衣女子脸上分明就写着:“老娘看见了也听见了,你们两个别想抵赖。”同时他俩也明白过来,被人识破身份的黑锅不用一个人背了,因为他俩全都暴露了。。。
“嗯。。哼。我们就是锦衣卫,咋地吧?你谁啊你?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去干嘛啊?”既然被人看穿,六子干脆也就光棍起来,顺便抛出一系列有关“人生哲学”的问题,试图扭转青衣女子像看逗比一样看向他俩的眼神。
青衣女子撇撇嘴,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装什么装啊,我早已看穿了你逗比的本质。”可是嘴上还是回答到:“剑南李醉月,这是我师弟候德助。”介绍完自己和自己身边的弱鸡后,青衣女子却没直接说自己从哪来要到哪去干啥的事儿,而是反问道:“你们是南京北镇抚司的还是太原千户所的?”
“嘿,锦衣卫面前轮的着你提问么?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六子一看这小丫头不好糊弄啊,居然还敢问自己是哪儿的?于是六子立刻板着脸装腔作势的咋呼道。
可惜六子每次装逼的时候基本都有一个拆台的,不过这次是他平日里最疼的三胖,三胖拽了拽六子的裤子:“六子叔,候少侠他们不像是坏人。。。刚才我们还一起。。。呃。。练功来的。”
大胖也在一边插嘴道:“嗯,三胖说得对,候少侠确实不像坏人,不过那个女的。。。反正也不像好人。。”
被当众拆了台的六子一脸尴尬的把俩小胖子拨拉到一边:“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儿少插嘴,你俩赶紧回屋去,不然又要挨罚抄道德经了。。”
大胖一听这话登时大叫一声“卧槽。。”就赶紧拉着三胖往回跑,连刚交的好朋友候少侠都给抛在脑后了。。。
刚缓过神来的候德助和青衣女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大胖拽着三胖还能健步如飞的背影瞬间消失不见。。。。都心道这俩胖子果然深藏不露。。。不过,抄道德经这么可怕的事情是什么鬼?还有,这俩胖子刚才好像干掉好几个黑衣人啊。。而且招招都直奔下三路。。。也不知道是哪个师父教出来的。。真是好龌龊啊。。。
“……”黄图无语的看着三胖大胖一路飞奔,心说这俩熊孩子刚才砍人的时候那股狠劲儿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会儿一副受惊的鹌鹑的熊样啊。。果然抄书什么的。。。最可怕了。。。
六子则得意的哼哼一笑,转过头来又对李醉月说道:“你是怎么得罪我大侄子了?能让他说你不像好人?”
李醉月听见六子问她就又想起之前院中的一幕幕,这让她又开始生气了。。。可冤有头债有主,心里再火对着眼前这俩锦衣卫却是发布出来的,李醉月只好咬着牙回道:“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还有,你们若是太原来的,请你带我去见你们上官,我有要事要见太原锦衣卫千户任逍遥!”
“嗯?”六子一听她要见任逍遥先是一愣,心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找我家大人有个屁的要事!嘴上则打起了官腔道:“你说见就见?你以为你是谁啊?有什么事先跟我说,要真是要紧事,我自然会带你去见我家千户。”
“任逍遥也来了?快带我去见他,十万火急!”李醉月没在意六子的官腔,却是更关注任逍遥的所在。
“再十万火急,你也得先跟我说是什么事!”六子咬定必须让她先说事儿。
李醉月见六子如此墨迹,火爆脾气顿时就要发作,可还没开口就被一直被人忽略的候德助拦下。
弱鸡候德助往后拽了拽李醉月,小声跟她说:“师姐,我来说吧。”他是真怕李醉月脾气上来跟六子再打起来,虽说六子看上去好像受了伤,可他那九尺的身高和雄壮的身形还是很让候德助恐惧的。
拦下李醉月后,候德助上前一步对六子抱拳行礼:“在下洛阳候德助,家父侯赛雷,是现任潞州按察使。家父有书信一封要交于太原锦衣卫千户任逍遥任大人手中。临行时家父层嘱咐必须要交给任大人本人。至于信中所说到底是什么事我跟师姐却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