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离寅这样一说,大多也明白了第七道门中发生的故事。
“离师兄,你当真杀了公羊丰?”南亭续走过来,眉头微微轻皱。
离寅侧脸,一对血红的眼睛看着南亭续,点头回道:“是。”
南亭续注意到离寅一对血红眼睛,不禁微微轻皱眉头:“离师兄,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你知道不知道,公羊丰是公羊家中年轻人的第一人,深受公羊家的重视,你不仅杀了公羊家的其他人,甚至还杀了公羊丰,你知不知道,这惹怒整个公羊家,甚至会给北风道带来极大的麻烦。”
离寅默默盯着南亭续,目光移向了旁边的秦奴慈身上,血红的眼睛与秦奴慈冰冷的目光相触。
秦奴慈的目光忽的变得有些方寸不定,顿时将目光挪开。
“他该死!”离寅把看向秦奴慈的目光也挪回来,重新看着南亭续,简单而又冷漠的表达着他的意思。
南亭续这时也看了一眼秦奴慈,似乎察觉到秦奴慈的目光里生气,她说道:“我不是说公羊丰不该死,只是离师兄,你大多把他打伤,救下秦师妹就是,实在也没必要杀了公羊丰。”
“南师兄,既然人都已经杀了,现在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了。”北门楼注意到秦奴慈的脸色不是很好,悄悄的朝南亭续使了使眼色。
南亭续适才反应过来,叹道:“我也只是担心离师兄会给自己惹下麻烦。毕竟公羊家的愤怒还是非常可怕的。”
“区区一个公羊家,有什么可怕的。你们这群人胆子就是小得可怜,倒是这位红头的狂人,很招在下喜欢,当初敢在外面对公羊家的十几位年轻弟子下杀手,这等魄力,在下早就想结交一二。”旁边一个破锣嗓子的人哈哈笑道。
“你是谁?”北门楼一对不善的眼睛盯过去。
离寅对此人毫无多少兴趣,继续观看着石壁。
秦奴慈依然心不在焉,甚至脸上还有些奇怪,时布生出寒冷杀意,时而又微微嵌出一丝奇怪羞红。
南亭续把秦奴慈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心里一阵起伏,有些毛毛乱乱的。
“在下恶峡谷姜涛,道友可是北风道的朋友?”破锣嗓子主动与北门楼拉近乎,笑哈哈的说道。
“恶峡谷,老子可没兴趣和邪修打交道。”北门楼一看自己竟然被这家伙主动打招呼,立即觉得气得很,难不成自己长得很坏人?
“嘿嘿,道友可莫要把话说得太早了。要说我是邪修,那道友身边那位血发道友更是魔修了。”姜涛并不对北门楼的冷漠生气。
“哼!我与离师兄相熟百年,岂是你可比的。”北门楼横眉凌道。
“在下自然没兴趣和道友的朋友情谊相较,只是结个面善而已。若道友不肯,在下也就不强求,原还想要邀请道友一起,若是咱们能够小结队伍,说不定进入这石壁中还有不少机会寻得宝贝的。”姜涛意味深长笑道。
“你知道这石壁?”北门楼立即耳朵一尖。
“嘿嘿,在下自然是知道的。不仅知道这石壁,在下还有办法可以进入石壁之中,只不过石壁中是否危险在下并不知晓,所以特地想邀请几位道友一起同行,便是有危险,凭借几位的能力,想必也能安全不少。”姜涛把自己和北门楼等人结识的目的说出来。
“我们无意与你结伴。”南亭续冷漠拒绝。
不过这时一头血发的离寅却走到了此人面前:“我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