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留说道。
“大哥你的决定呢?”玉山清知道大哥向来最明事,能做出最好的决定。
玉山束也道:“还是大哥做主吧。”
玉山留沉默片刻,再道:“不管怎么说,不论是魔族还是圣门,两边至少现在我都招惹不起,所以现在我们谁也没办法得罪。圣门道貌岸然,魔族也不是什么好鸟,眼下我看这局势,魔族不愿攻,圣门也不愿攻,咱们又何必着急。”
玉山清和玉山束两人相望一眼,大概明白了玉山留的意思。
“大哥的意思是,按兵不动?”玉山清说道。
“确实。我们玉山家族虽然在两大势力间确实没有能力与任可一大势力直接对抗,但是一旦我们倒向另一大势力,对方必定示弱。而现在我们不能倒向任何一方,我们必须自己当家做主,因此我们暂且先按兵不动,见机再行事。”玉山留还是非常有心思。
玉山清和玉山束两人相互看上一眼,也都没什么意见。
乌沉沉的天空下起了濛濛的小雨,飘在窗外,赶走街道上散落的行人,赶走街角那一只偷食的老鼠。落在初春刚刚绽放的花叶上,落在墙角那倔强的草头上,落在一双芊细的玉手上。
“你房间里也能赏雨。”离寅盯着靠窗而立的端木青儿。
“我那边看不见河岸边的春柳树。”端木青儿回头一盈浅笑挂在脸蛋上。
离寅把目光从她脸上挪开,盯向外面,湿漉漉的春雨湿了寒风一下子贯进屋子里面,屋子里的温度明显降了好几度。
“已经七天了。”离寅说道。
端木青儿眯着的眼睛始终保持微笑:“时间还长,但似乎是该做些事情了。”
“你有什么打算?”离寅说道。
“‘清流门’。”端木青儿笑道。
离寅这几天也暗中知道了一些玉山界的内部情况:“你这是直接与圣门开战?”
“我可没这样的打算,我们悄悄地去就行了,而且还要扮成玉山家的人。”端木青儿笑道。
“圣门可是将‘清流门’转让给了玉山家。”离寅说道。
“只不过是转让而已,虽说受玉山家的掌控,但‘清流门’对玉山家来说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你以为他们真能够掌控‘清流门’?只是一个做主的人而已,手底下没人听命,和一个失去威望调不动小兵的无用将军有何作用?‘清流门’始终是圣门的势力,玉山家修想直接染指。所以这对于玉山家来说,除也不是,不除也不是。但总体来说,除掉对玉山家来说,绝对是拔刺的结果。而对于我们来说,也稍稍的削弱了一下圣门的实力,虽然这点小实力对圣门来说不痛不痒,但是只要让圣门和玉山家的关系破裂,这才是最大的目的。”
端木青儿眯着眼睛笑。
“什么时候?”离寅说道。
“今天晚上,玉山家宴请‘清流门’,他们离开的时候,正是好时候。”端木青说道。
离寅看了一眼窗外的雨,雨绵绵密密,似乎下个不停。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声音也越来越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