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仁贵把头转过去没在说话,眼里晶莹而出的是泪水,貌似心里很难受,谷子旭起身下床,打算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她刚走出来一顿急促的敲门声便把她引到门口,门开了,昨日那装逼的官僚在一个中年妇人搀扶下站在她家的房门外边,谷子旭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这位先生你是否敲错门了,你找谁?”
那个中年妇人回道:“您是谷先生谷老师吧?我们就是来找您的。”谷子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回道:“这位女士对不起,我昨晚已经说过了,本人能力低微,庙更小的出奇,装不了你们家这作威作福的大官僚,您请回吧。我从即日起闭关疗伤,不再工作了,说着就要关门。”
这中年女人嗖地一下进屋了:“先生慢着,她的另一只手随即把那个让谷子旭无比反感的男人也拽了进来,顺手把门关上了,先生您非人类不要跟我等凡夫俗子一般计较,昨天都是拙夫不好,惹您生气,还请您海涵,昨天晚上我亲家已经跟我告了一堆他的状,所以今早…”
谷子旭冷冷的回了一句:“很不好意思这位夫人,茅庐草舍里未必住的都是诸葛亮,我想你们真的来错了地方,我昨晚不小心出了点意外的伤害,所以我今天闭门谢客,你们可以走了。”
那男人一脸的不自在,囧像环生,此时的这场景已经尴尬到了极点,这时候付庆勋跑了出来:“妈妈,妈妈爸爸说你肩膀被不明异物给抓伤了,你快让儿子看看要紧么?”谷子旭把手一挥:“儿子这里没你什么事儿,抓紧回屋学习去,乖。”
那个男人回道:“昨天我在半睡半醒间,我家的这个冤魂,仇魂又来像我索命,幸亏先生及时出手,我才幸免遇难,今天特地是来谢您的,还请您不要拒绝,都是鄙人迂腐得罪了先生,我这里给您赔不是了,昨晚我一看到您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心里的确没底,彻底凉透了,也觉得自己没救了,可恰恰就是你这么丁点儿个小女人为在下解围了,是我狗眼看人低。”
谷子旭唉了一声道:“我是打心眼里不想管你的闲事,唉,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善良,她突然撩开自己的左肩部,大个子你看看我的左肩膀这道抓痕,你可熟悉?自我开始做这个行业,还是第一次吃这么打一个亏,你们两口子还以为我在蒙人是么?我可没这个嗜好。”
早晨还是一片淤青的痕迹,现在已经发黑了,付庆勋摸着他妈妈的肩膀哭了起来:“妈啊,你都说了这个人不祥,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不测,为什么还管这个人?如果你的肩膀保不住怎么办啊,你岂不会残废了,呜呜呜呜这孩子哭的啊,让对面的那两个人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
谷子旭回了句:“那个死鬼也没赚到什么便宜,她比我上的利害,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如此蛮不讲理,是非不分,居然敢跟我动死手,很好,许久没碰到这么不知死活的鬼了。”谷子旭整理好衣服问道:“喂大个子,你开诚布公的跟我说说这女鬼,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那个大个子男人长出了一口气叹息道:“昨晚伤你的人,不是旁人,是我的丈母娘,我老婆家没有男丁,只有她们姐妹三人,我的妻子是老幺,所以丈母娘格外的疼惜我这媳妇。”
大个子喘了口气,谷子旭让他儿子到了两杯水给她们送过去,谷子旭摆了摆手说道:“你啊慢点讲,不急,我也是想好好听的明白些,这有利于我采取什么样的方法降服她,或者找出一个真正解决你们之间仇怨的办法来,你这丈母娘还真不是个善茬,极难对付。”
大个子说道:“我啊父母早就不在了,当兵出生的我很要强,在部队混的还不错,退伍后被分在市政府工作,一路很努力,很用心,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因为我家有一个三胞胎的儿子,丈母娘就一直住在我家里帮我们带孩子,后来孩子们都上了大学,丈母娘也就闲了下来,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开始喜欢上,练一些乱七八糟的功法,今年练中攻,明年有练法论功,你想我这个职位,家里人是绝对不允许连这些功夫的,所以我就经常劝说她,不让她连,一来二去的这女婿和丈母娘之间也就有了嫌隙和矛盾,丈母娘一气之下就去了二大姨姐去了,可我觉得丈母娘给我家那么大的帮助,就这么走了,心里总是不落忍对吧?”
谷子旭点了点头,大个子喝了杯茶水接着又说:“我就叫我媳妇多给丈母娘那些钱啊,衣服啊,还有她平常最喜欢的食物和物件,一定让她衣食无忧,这是我能做的,后来我听二连襟说啊,丈母娘又开始喜欢上了奇门遁甲,我虽然很无语,可是觉得她都是老人家了,我们子女又管不了,就随他去吧,只要不练***,不**反国就行了,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
大个子说到这里又喝了半杯水,继续往下说:“也许是我丈母娘受***的影响太深,虽然练着那神神道道的奇门遁甲,有病却从来不告知家里人,在她的眼中医院是万万去不得的,好像医院就是屠宰场,医生护士就是魔鬼,这样的想法直接导致了病情急剧加速,也许她自己本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也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了,于是跟我二大姨姐说要来我家,我和我妻子把她接了回来,接回来的时候她的话已经说不大清楚了,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就在她临去世的前一天晚上,老太太跟我们俩交代一些身后事,大致意思是她要去阴间讨寿去,别急着把她给火化了,如果火化她就回不来了的意思,但她吐字已经十分不清晰了,更何况我的大姨姐们都说我老丈母娘已经高度糊涂了,甚至大病没来以前她就神经了,要我俩不信她所说的一切话,认为她在胡言乱语,而我也觉得姐姐们说的有道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许的疑惑,但当时的确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没料到就这一个答应惹出了后来一系列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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