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好特别啊,这是什么暗器啊,还是法宝,我昨天看你用来着。”谷子旭笑着又捏捏她的脸:“对,是法器,收拾魔鬼的法器。”她看着左手边的李家嫂子问道:“嫂子你说你家的哥哥嫂子能放心的把孩子交给我们调理么?如果他们质疑太多的话,我肯定是不管这类闲事的,从古到今不有那么句话么,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想你们都懂得。”
李哥在前面回过头来说道:“妹妹你就放心吧,我昨天就跟她大哥大嫂说好了,他们都盼星星盼月亮般的等着呢,反正也是我拿钱,现在就怕妹妹一句话,说我看不了那我们就彻底崩溃了,这些年连台湾的大师我都给她找过了,人家晃晃头头都走了,昨天我看你一人单挑那么多魔鬼,心里顿时又来了精神头,妹妹你说不管怎么着这也是一条人命是吧,我这个当姑父的怎么忍心看着这孩子直接躺死在床上,但凡有一点希望都要想法设法的给她治。”
谷子旭竖起一个大拇指说道:“李哥你很善良厚道,怪不得生意做得好呢,这叫厚德载物。”说话间车停了下来,估计是到了珠市口西大街附近的平房区,冯潇寅自己去找停车位了她们四人下了车,进了李宏远大舅哥家的院子,这是一个正宗的四合院一个正房,两厢房,进门处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屏风墙式建筑物,院里在这无花果树,还有两颗桃树,院子不大,但很四至,门口还有两个叫不出名堂来的石头敦子,她们一进院迎面走出来两个年近七十岁的老人家来,那老叟腰板挺拔,精神矍铄,两道黑黑的眉毛已经有几根变白了,而且还很长,红扑扑的长挂脸,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唇红齿白,老太太面容有些憔悴,欧式的眼睛下去,鼻子不大鼻根处有几道横纹,眼角鱼尾纹已经清晰的无法消去,好多道啊额头也是一样,纯色微微泛着紫色,梳着短发,穿着紫色碎花的太太服,一种饱经沧桑的面容。
那老太太说道:“老头子我就说吧,咱家一百年都不来只喜鹊了,今儿一大清早它就落在无花果树上叽叽喳喳的唱歌,看来咱老姑娘有希望康复了,你还不信,说我迷信,你看看这女娃长得多俊,慈眉善目的,就是忒年轻了。”李宏远说道:“大嫂啊,这个小老师也是四十出头的人了,只是人年长得年轻,这岁数说来也不小了,人家的孩子明年就考大学了诶。”
谷子旭面带微笑的跟着她们进了屋,那老头说道:“丫头啊,老朽进件七十二岁了,你是先喝茶,还是先去看看我老闺女?”谷子旭回道:“喝茶不急,我先去看看病人。”
那老头说道:“好,丫头啊你跟我来,她在旁边这个屋呢。”谷子旭跟着这个老人家就进了屋屋里有一股难闻的气味,估计是卫生处理的不好,进而才会有这样的味道,谷子旭强忍着呼吸,进了屋,病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女人,约有三十几岁,椭圆脸丹凤眼鼻梁虽高但鼻子不大,肤色惨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很饱满两眉弯弯的生的很漂亮,身上盖着一个毛巾被,仰面趟在那里,没有睡觉,她睁着眼睛看着谷子旭,眼睛里冒出一股淫邪的目光。
这老头把她带进来后,又出去去喊李宏远他们进来,她坐下来摸了摸病人的手腕和手指,回头问道:“老先生,你们家有脱脂棉么?”那老头回道;“有啊有啊,还有酒精棉球呢。”
谷子旭结果这些酒精棉球,熟练的操作着,很快消毒过程就结束了,她迅速的在这女孩的七大穴位埋了针,而后用胶布给沾上了针柄,最后她把戒指一转握住拳头,对准了这久病中年女人的百会门就是一针,而后她问道:“老先生麻烦您给我找一个见到来,我要剪短这块胶布,我今天埋的所有针,你们都不要动,明天下午接我来时我来起针,咱们现在出去说吧。”
她们出了病人的房间来到了他们家喝茶的待客厅,大家都落开始边喝边聊:“老先生您的孩子得病多久了?这闺女今年多大了?她是哪一年什么季节得的这个病?医院怎么说?这病的诱因是什么?”那老头说道:我的老闺女今年三十二岁,得病的那年是她念初二下,她在上体育课时跳鞍马时坐了一个屁股蹲,当时就站不起来了,送到医院后XT核磁都做了没有骨折的问题,可这孩子就是站不来,医生说是神经性的,我们其实内心里是接受不了这个说法的,查不到病因就全都说神经性的,就这样孩子一直不能下床站不起来,走不了,我们也找过很多大师看,一般情况下都是摇摇无能为力的走了,我和老伴啊没少遍访各种名医,均查不出什么来,后来就彻底放弃吧?现在我们俩就盼着比这孩子多活一天就知足了。”
谷子旭又看着他家老伴问道:“你孩子得病这一年,应该是是她初来月经这一年吧?”那老太太急切的回答着:“对对对,你会算卦啊,怎么说的这么准,她第一次来月经不到一个月就这样了,神仙丫头你问这个干嘛呀?我闺女的病不会跟这月仅有关系吧?”
谷子旭回答道:“我不是算卦的,只是按常规推理一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你姑娘身上被一个魔王附体了,这个家伙是男性,名字叫紫尚,其实早在你闺女未来月经之前她就有喜好的变化,比如说喜欢各种紫色的衣服等等,她摔倒只是个诱因,不过她现在的肌肉已经开始萎缩,你要多给她服食一些补脾养肝立肾的药物,这样的话有利于她日后的行走,我希望在一周以内能够看她独立站起来,扶着东西能行走,再详细的情况你们慢慢知道吧,只要你们配合得当,她有希望很快好起来,我会尽力而为,但我希望你们把那屋里好好大扫除一下,有利于病人身心的修复,再多的话其实也不必说了,只怕你们记不住呦。”
那老太太回道:“丫头啊,你可真神啊,连十三岁开始喜欢紫色衣服都知道,这可忒神了,那个魔王叫什么?那个家伙有多大岁数啊?他上我闺女身上干嘛呀?我家跟他无冤无仇的。”
谷子旭回道:“那是个阴阳界的魔王,再一次战争中受了重伤,必须找个活人修养生息,他是一个男**,他附体不需要理由和冤仇,只需要这个女孩漂亮就好,不过他点儿很背,堪称贝勒爷,他遇到我了,看样是无路可逃了,老哥哥,老姐姐今天我只说这么多,我该回了。”
这老太太抓着谷子旭的手说道:“丫头啊,你留下来吧,就住在我家,你看这四合院平时就住着我们老两口和这个病姑娘,我家其它三个儿子都在广州深圳的做生意,只有年节才回来。”谷子旭回道:“谢谢你老姐姐,我习惯了住在酒店里,觉得不管住在谁家都不方便。”
李宏远接过话来说道:“大哥啊,我今天下午给你家找个家政,给你们收拾收拾屋子,我们现在就得回会所,明天我和这位小妹妹再来看你和大嫂啊,明天见啊,记得一会儿给家政开门,好好打扫一下淑娴那屋,钱的事你们不用管,一切事都由我来安排。”(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