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旭其实打心眼里不愿意坐在前排,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自己又说不出来,她心里念叨着快点到那病人家吧,真心害怕单独和一个不熟悉的男人独处,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折腾啊,这红晕应得个满脸都是,她往车门的这边尽力靠着,一句话也不说,那神情当真是可爱到了极致,她摇下车船把脸转向外面看着,东张西望的心啊老是扑腾扑腾的乱跳。
李宏远说道:“谷子妹妹你快把脸转过来,知道么?你这样背对着哥哥是不礼貌,哥哥开着车呢,还能非礼你么?瞧你那笑脸红的,像我怎么地你了似得,那还真是从大山里来的孩子。”
谷子旭慢慢的平复着自己,好一会儿她回了句:“李哥你想多了,我从没单独做过陌生男人的车,不大适应嘛,让您见笑了,的确你不能怎么第我,我也会些功夫。”
李宏远大笑了起来:“妹妹啊,你真的是很诚实,很单纯,很可爱,我啊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但我还不至于有什么非分之想,可现在不一样了,看你现在的小样我真的有些冲动,你快把脸转过来,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呢,谷子妹妹要不我找个地方停车,你还是去后面做吧,瞧瞧把我妹妹吓得,一会儿到了大舅哥家都没法正常工作了。”
李宏远七拐八拐的靠了边,谷子旭跳下车拉开后面的车门,噌地一下上了车,哐地一下关上车门说道:“哥哥开车吧,她突然发现李宏远跑到车的后排座了”她想马上开车门逃走,被李宏远一把抓住:“妹妹啊,哥哥喜欢你,可我更尊敬你,我又不是瘟神,更不是色狼,妹妹别怕,哥哥只想亲亲你,就亲一下。”
谷子旭把脸往旁边一躲:“你不可以亲我,否则的话你有可能受伤,她晃了一下手中的戒指,这可是暗器。”李宏远突然把他两个手牢牢的握住她那软绵绵的手脖子上,而后俯下身子在惊恐万分的谷子旭唇上吻了一下,就松开她的手就去开车了,一边开车一边说:“我吻你一下只是一个证明,证明我超级超级的喜欢你,但我绝不会再有超过吻的其他举动,谷子妹妹你受惊了,以后就记住北京城里还有一个比亲哥哥还亲的人,等你依仗等你依靠。”车又停了,原来是红灯亮了,没有听到回复的李宏远把头拧过来看了一眼谷子旭道:“妹妹你生气了?妹妹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看不开这些事,哥哥只是亲了你下而已,又没作别的。
谷子旭始终没有说话,她心里想你这个色狼,这个坏人,知道我收了你办事的钱,觉得我跑不了了是吧,我,我,我…罢了,只当是做了一个春梦,事还是要好好给人家办圆满的,于是她问道:“李哥,你大舅哥家的孩子得病十八年,你找来了这么多人给她看,就没有一个人像我一样给她行过针或者施过法术什么的么?”
李宏远回道:“宝贝啊,你终于回话了,我以为你生气了呢?哥哥心里都在扯自己嘴巴呢,二十多年都没这么冲动过了,我是给淑娴找过很多大师看过病,真的没有人给行过针,施过法术什么的,倒是有人说过这孩子身上的玩意是万年老妖什么的,说是弄不了,怕反噬就摇摇头都走了,只有到了你这里,嘁哩喀喳一顿针下去,听说反响很大,我大舅哥今早打电话了,我在一旁听了个一知半解,详细的没听全,谷子妹妹以后就咱两人的时候,我叫你宝贝行不行,我可比你大十二岁啊,整整的一轮,你不回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宝贝。”
谷子旭回了句:“李哥我跟你实话说吧,我知道现在是怎样一个社会,我也知道自己的性格除了适合做一个母亲,另外就是适合做一个女儿,其余的都不适合,比如妻子,情人,小三什么乌七八糟的角色,我有婚姻,我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因为我不喜欢做家务,情人和小三就是那种绞尽脑汁的算计男人兜里那两毛钱的人,我更做不来,因为我嫌恶心,觉得那样的人活着没有尊严,我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所以在家里从不依靠丈夫,他只是我的伴侣,陪我一起经历生育,经历一日三餐的人,当然他也要陪着我一起入睡,仅此而已,我衣食无忧,日子充实又富足,所以我希望李哥您到此为止,不要把友谊以外的情感浪费在我的身上,我是一个捂不热的女人,您为我失去方寸不值得,更犯不上,妹妹只会实话实说。”
李宏远回了句:“知道你是实话实说,我就是欣赏喜欢你这样的人,像你这样的人快绝版了,所以我才异常珍视你在北京的每一天,你是我梦里的人,突然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出现在我的眼前,哥哥可是血肉之躯,饮食男女,没有修炼成仙,所以才无法自我抑制,很冲动。”
谷子旭又没话了,听人家这么说,一时间又无言以对,在心里直抓耳挠腮,恨自己文学修养不足,不能自如应对,可她很喜欢人家叫她宝贝,或许在她的内心深处自己从来没有长大过。
李宏远问道:“宝贝你又生气了?别生气,哥哥只是觉得你平时娇娇弱弱的外表,很像一个小宝贝,觉得这样叫着你的同时,哥哥就像一个高大威猛的大英雄,男子汉。”
谷子旭回了句:“我没生气,但你家嫂子不小心要听了去,非跟你人脑子打出狗脑子不可。”李宏远又说道:“宝贝马上到了,你准备下车吧,我去买些水回来。”
她下了车,李宏远的大舅哥和大舅嫂极其夫人都在门口候着呢:“老李,你怎么来的这么慢,又堵车了啊?”谷子旭回了句:“嫂子,李哥去的时候我还没睡醒,我啊又洗澡换衣服的慢了些,车在路上不怎么堵,对了病人怎么样了?老姐姐你家姑娘昨晚睡的样?我还不知老哥哥老姐姐姓什么呢?也没人告诉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叫着。”
那老头回道:“我姓王,我老伴姓魏,咱们进屋吧,昨天光顾着高兴来着,把介绍这个环节都忘了,我们真是老了,这记性啊查到骑驴找驴了,除了忘性没别的了。”
她们往院子里走着,李宏远拎着一打矿泉水也跟了进来,她们很快进了病人的屋里,谷子旭下意识的搬了一下她手提包的卡扣,是提醒包里的三个煞可以出来了,那女孩今天换了一身衣服,是浅紫色的的看上去肤色也好了一些,但她的眼睛比昨天有神了许多。
王家老哥给谷子旭搬过一个凳子来说道:“丫头坐下吧,你看我老闺女这个脸色是不是比昨天好看多了?昨晚自己嚷嚷着说饿了,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以前她每天就下午三点吃一顿饭,三点十分给她吃饭她都不会再吃的,昨天你们走了后她就说自己渴了,饿了,到了晚上七点又吃了一顿,现在她的手都能握拳了,哎呀,我闺女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们真的喝坏了,丫头你说这人一能吃饭,睡觉,不很快就好了么?睡觉养心血,吃饭养身体对吧。”
谷子旭笑呵呵的回答道:“王老哥您说对了,是这个理,我昨天埋得针,今天我压根就会取出来,今天只是在给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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