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旭其实也不困,她突然想到还有一个问题没问那严呢,于是忽的又坐起身来:“那老将军你们请暂缓休息,我还有一个问题没问您呢?还请将军如实告知,嘿嘿其实我不困,只是想强迫自己早些休息,好养精蓄锐再去趟南海观世音菩萨那里,为你们求取回归的丹药。”
那严回道:“丫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吧,我们一定会实话告知,不会鬼话连篇,因为我是战死的持械煞。”谷子旭问道:“那老将军,我看这些画面的时候在想,这个楼里死了这么多人,这个店老板不找人来收拾你们么?你们即便是煞也没可能老占香赢吧,这让人感觉人类在你们面前很脆弱啊,这些洋人被动到只有死路一条似的,这不合乎逻辑啊,更有悖常理。”
那严回道:“丫头啊,你说的没错,天地下无论人神鬼,哪有昌盛的将军,我们在是常人我发现的煞,也终将会碰到前来降服我们的对手,你是伏魔人,没有一个煞不想魂归故里,奈何我们阴阳界两头都不落地,苟且在这之间也算是生不如死,可我已经跟吴家的后人起誓了,等到他的后人来,一些他给我们夫妻找了这么一个栖身之所,以此免去了在阴阳界中的角斗和厮杀,甚至是欺凌,你看小冉和荣肃他们了吧,岂不是更难受,好在还能我们一隅偏安,这一诺困了我们一百多年,反过来看它也保全了我们一百来年,所以时间万般皆有道理,有时候看似弊端,反过来就是有利的那一面,丫头啊你是伏魔人你懂的我们这些持械煞是极难灰飞烟灭的,那个时候真的有,也算是一种解脱,可我们至少没碰到你这样的人。”
谷子旭笑着回道:“中国之大术士之多,即便不能让你们灰飞烟灭,也有能那种让你们法力尽失的人吧?虽然很敬重你们,可我却偏偏想听听其他的法门是如何降魔伏煞的,战无不胜都是人们内心里的梦想可渴望,然而并不能,早在我来京之前,不小心就受过伤,加上前几天我又大受损伤,无论你们嘴中曾经的我霹雳子,他也一定受过伤,只是不被外人所知晓罢了,但绝对不可能总是毫发无损,更无可能老是全身而退,我就是想听听你受伤的经历,不管我多么佩服你们的爱国情结,更相信你们是情非得已也好,还是在报国仇家很,你们一定也受过伤害,我在看电影的时候会想中国战争年代死了多少人?为什们在历史书上总是说,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无数个烈士用鲜血换来的,说无数的革命先驱为这个幸福生活抛了头颅,撒了热血才换来今日之和平,今日之中国,你们四位也是这些先驱和烈士…;”
宋小冉声音有些沙哑和哽咽:“霹雳子你不恨我么?我因为一己之私祸害了不少人,你说我也是烈士,我感觉很忏愧,觉得受不起,担不动啊!”
谷子旭回道:“小冉你别这么说,你是因何而死?那是在抗击八国联军战死的啊,虽然你们不是出名的战将,可你们就是属于那些无数的革命先驱和烈士,这是毋庸置疑的,为国而死就是烈士,你死后之事已出有因,只要现在放下屠刀不在杀戮,依然回头是岸。”
人活着时叫人生,都说人生十八九不如意,人们因此想着各种办法来解决,是非曲直不能用绝对的对错去衡量,只有出发的角度不同,产生的结果和评论就会有所不同而已,人生有喜亦有忧,喜忧参半才是真正的人生,除了神,人和鬼魔煞都会如此的,我想听你们报忧,不是幸灾乐祸,不是在接你们的伤疤,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是咱中国对这那前半个世纪的战争,最好的警示和最痛的领悟,那老将军请继续可我说一下吧:“说一下你们遇到的伏煞人…”
那严长叹一声:“丫头啊,那天晚上过后,我们所在的这个酒楼,店房就被警察署给查封了,过了两三个月后才开始正常的营业,开业后他们拒绝洋人入住,并且开始在遍访江湖术士开始对我们进行清缴,但那些法术对我们不大管用,全是用来对付厉鬼的套路,我和惜月不得不偃旗息鼓,消停一阵子,可是没有多长时间他们真的请来了高人,也是我俩太狂妄了,以至于受了伤,记得那时一九三零年的春天,我们所在的214房间迎来了一对父子,实则是师徒二人,这两个人一个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半老人家,他们的打扮是道士模样,长者身高一米七十出点头,那个后生一米七十七八的身高,这小伙子一团正气,那长者也是精神百倍,双眼如电,以为也许是前两三波人来的都是泛泛之辈,根本都没有把我们两口子怎么样嘛,故而我们完全没有这俩人放在眼里,看他们是黑头发黄皮肤,最初还以为他们是中国人,结果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的是他们却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
他们说着一口流利的日本话,我两完全听不懂,这也是我们吃亏的一个主要方面,现在想想人家那时候是已经感觉出来这屋里拄着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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