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的意念力,接着她就开始把咒语和意念并在一块使用,小嘴巴嘟嘟囔囔的神叨咕了一会儿,墨玉他们马上就到家了,咱俩先唠会嗑,墨玉你听到他们几个又打架了?小冉咋就又抽风了呢?”
墨玉回道:“唉小冉说你对那个紫尚魔王迟迟不下手,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呗?其实就是心理不踏实,怕那个家伙死灰复燃,我没兮的吱声,任由他们几个吵去吧,真是有病。”
墨玉话音刚落,宋小冉熬得一声骂道:“小巴蛇你又在跟霹雳子嚼我的舌根子,信不信我一掌劈死你?”墨玉刚想骂她,却被谷子旭把话揽过来了:“小冉啊,你要怕人家说你,你就消停的稳当的,你还一掌劈死他,你信不信我直接作废了你,天天的就跟个跳马猴子似的,能不能沉住点气啊,你别忘了在紫尚心里最大的仇敌是我不是你,到什么节骨眼,做什么事,你就知道窝里横,瞧瞧你这点出息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在大呼小叫的,我就直接把你打成哑巴,而后在废掉你那点只在你眼里还算内力的道行,宋小冉你长点心好不?”
荣肃上前一步深施一礼道:“霹雳子啊,小冉今天又失心疯发作了,非要跑到王府看一看紫尚魔王的近况,我们怕她给您裹乱,所以就都跟了过去,小冉的确是个不省心的家伙,头脑时常发热是她一贯的脾气秉性,您是菩萨心肠又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样计较,刚才回来的路上我们几个都训她了,您先消消气,我大师兄马上就给您放电影,听说今天是戏剧抗日片。”
谷子旭笑着问道:“那老将军果真如此吗?在我看电影之前我要再次声明一下,小冉你记住我的话,我对待魔王的手段比你狠辣,因为我是职业伏魔人,更何况我已经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不认识他了,你别老在瞎猜疑了,你这么瞎猜真心伤害不到我,最后折磨的是你自己,那严你信不信我说的话?还有纳兰惜月和荣肃,我啊从小到大的原本不喜欢说话,觉得话痨是一个最烦人的事,但蔫蔫的我就是抓一条鱼的话,也会直接把它的五脏六腑一并抓出来,而我从小到大又是被人讲究大的,无外乎就是讲究我的奇怪,奇异之类的,我从来都以不屑的态度去回应,这方面的免疫力你无法想象,所以你们不必担心,为这些屁话生气?怎可能。”
那严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丫头你这一点我早就看出来了,冷冷的脸的后面装着一颗比太阳还热的心,在你的心里什么都没有你要干的事重要,有使命感的你做起事来比男人还男人。”
谷子旭说道:“我尊敬的那老将军咱们快点放电影吧,不然我一会儿又要睡着了。”那严笑着点点头道:“得嘞,精彩电影马上开始,紧接着把手一挥…”
画面开始了:“黑乎乎的东直门大街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几个日门浪人,喝成这个熊样的狗东西,眼睛还到处还乱收罗着,应该是在寻找着花姑娘,可惜的是连个梳着嘎达揪的老太太都没有,他们的嘴里还南腔北调的哼着他们的狗屁日本歌,也许他们本意不想来这个店房住宿的,可纳兰惜月必须要用点法子把他们弄进来,于是她摇身一变,一个妥妥的窈窕美女就站在了不远处的灯光下,明显又勾人的身材,加上那红红的嘴唇,撩人的眉眼,映着这如星般的璀璨,任凭你是被净了身的公公估计也会走不动步,更何况这些灌了一肚子马尿的日本浪货,更是把持不住他们的浴火,他们三人东倒西歪的往这边跑了过来,嘴里生硬的喊着:“花姑娘大大的好啊,米西米西的好啊,到了近前他们一起往上扑,明明的看着已经把这姑娘压在身下了,却不料是蛤蟆过门槛,踉跄鼻子带跄脸,鼻子也蹭吐露皮了,牙花子也出血了,花姑娘的也不见了,他们抓紧爬起来,忽然发现自己的内外裤子被脱了个净光,他们惊讶的彼此看着两腿间架起的小钢炮,眼睛瞪个溜溜圆,还没等他们醒过腔来,上衣也被扒个精光,他们异口同声的骂道:“八格牙路,什么滴干活?”
忽然听到斜前方有个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太君我在这呢,你来呀,”他们扭头看过去,那个花姑娘也跟她们飞着秋波,好摸着旗袍开衩露出的大白腿,他们狂奔过去直奔那个女人而去,那个女人只是扭着屁股走了几步,直接把他们引到一个车流相对多的丁字路口,回过头看着马上追上来的浪人微笑着,却没发现这姑娘是站在一个围墙的下面,他们张开自己肉呼呼的棒子一下手手相扣,牢牢地把这姑娘抱在中间其中一个日本浪人抽出双手,忙三叠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那姑娘任由他们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比馒头还白的**,他们马上就要对姑娘施暴了,不知哪里穿出一个大解放车来,好像是刹车失灵了直接撞向这三个日本人和那个姑娘,旁边路过的几个老百姓把眼睛一闭道:“唉可惜那姑娘了。”
这车的劲也是太大了些,不但把这几个家伙都压变形了,连围墙都给撞出一个好大的豁口来,不过好歹的算是停了下来,他把车倒了出来,这一进一倒之间,这几个日本浪人活活的被压成了日本烤鱼片,那司机也知道自己撞死人了,直接开着车逃逸了,至于那女人,一定是毫发无损了,她早已化成一缕青烟飞回了自己的住处了,她就是纳兰惜月喽。
谷子旭看完这一段开心至极的喝彩道:“惜月好样的,一个美人计直接把这些色狼变成了日本色鬼,有精彩又有智慧,估计那辆大解放车是被那严鼓捣过来的,这叫智取日本浪货,好玩太好玩了,不过你俩怎么想起来把战场拉倒外面去了啊?”
那严回道:“丫头啊,我怕日本人报复那个店老板,后来很多的日本人都在这条街上干掉的,要不这边怎么会有鬼街之称呢,不单单是因为这些通宵达旦的不怎么睡觉,是个吃夜宵的好地方,那也是我和惜月曾经的战场,当然我们还是我们对住在店里的日本鬼子也是换了手段,让他们慢性死亡,屋里受伤屋外死呗,这样大家不都相安无事了嘛,我们总不能吃一百个豆不嫌腥吧?被人一封就是六载啊,想报仇战场在外面一样可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