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九人全部被捕,这是战栗没有想到的事情。
最开始,她的目标一直都是马长河,发展到现在这个结果,真要追根溯源,也只是源于马家人的自作孽不可活。
可战栗有时在想,如果没有她最初假借马成河的名义打劫,事情也不会弄成现在这副局面。
她到底要不要为马家九人入狱负责?
战栗心不在焉的想着,就连晾晒衣服时,连衣服失手掉到地上都没注意到。
而站在门口依望的沈不缺却清楚看到战栗的反常。
祁成顺突然召集村民,沈不缺就知道准没好事,故意没去,躺在家里睡了美美的一觉。
事情散场之后,村民们还在议论纷纷,可大部分村民都是参与者,翻来覆去的话也不好再说。
倒是有人想起,没参与的沈不缺,没看到这场好戏,可惜。竟然跟着栗子,跑到他的茅屋来,添油加醋的跟他讲讲这出好戏。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乐呵呵的讲着这些他不想知道的破事,可也不能直接将人赶走。在听的过程中,却发现一些蹊跷诡异的事情。
本来该让栗子欣喜,甚至有大仇得报的感觉,在栗子身上完全没有得到体现。
她很淡定,淡定的好像马长河被抓跟她一点关系没有。
她和马长河也完全没有之前的过节,好像不认识似的。
在沈不缺看到战栗魂不守舍晾晒衣服的时候,就觉得马长河被抓这事肯定跟她有关系,再联想起那日,马长河来茅屋喧闹,放话要找祁师爷卖了她,之后她就不知所踪,直到很晚才回来。
他问她干嘛去了,结果她只说了句,做了该做的事情。
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将马长河送进监狱?
“祁师爷被打劫的事情应该跟你有关吧?”
沈不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战栗背后,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惊的魂不守舍的战栗,抓不住手里的衣服,又掉了一件在地上。
战栗蹲下身,才发现地上已有两件衣服。她将衣服都捡起来,左右翻看,说着与沈不缺的问话无关的话题。
“哎呀,我刚洗的衣服,怎么就弄脏了,还得再去河边再洗一遍。”
战栗说着,将沾了泥土的脏衣服再扔回木盆里,却被沈不缺一手抓住。却被她反手握住,两人目光对视一眼,是针锋相对的锐利。
战栗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祁师爷被打劫,全村人都知道是赖马七干的,还是他自己亲自督办的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原以为会是一场针锋相对的斗争,可是沈不缺确是风轻云淡的接过她手里的脏衣服,扔回盆里。
按村里人的说法,马长河在江大力家里找到祁成顺,两人密谋商量卖掉栗子的事情。
虽然密谋的结果不得而知,但至少祁成顺离开的时候是笑容满面的。
可村里人又知道,祁师爷代表县令周志成来谈江文才入赘县府的事情,遭到了江大力家的怠慢。其实也并非是刻意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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