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毕安常语焉不详,只是回道,还在查,有点头绪,但是没有证据。
“这么说,你是有怀疑的目标了?快说,到底是谁?”
周志成淡漠的眼神中,射出一股凶光。
毕安常回道,“回大人,没有。”
“怎么会没有?”
周志成步步紧逼,儿子的死快把他逼疯了,一定要找个人出来,给那个未出世的孩子陪葬才行。
“要有什么?”
陈雨娘的声音,让毕安常眉心一跳,接着就听到周夫人冲过来,拎着周志成的耳朵,开启河东狮吼,“周志成,还贼心不死是不是?还想给那贱胚子报仇是不是,还想抓人?是不是还想连我一起抓了?”
这样的场景是在太熟悉了,彪悍的周夫人从不在乎周志成的颜面。
哪怕是在部下面前,也会不计较形象的想呵斥就呵斥,想动手就动手。
那是从周志成入赘到陈家开始,就已经养成的习惯。
那时候的周志成只是个贫穷的瘦弱书生,自然比不得陈家的势力,只能依着、忍着,对陈雨娘言听计从。
到后来做了县令,有了权力,想要反抗,却抵不过长期养成的对陈雨娘的畏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夫人误会了,误会了。”
周志成缩着脑袋,挣扎着从陈雨娘的手里逃出来,一边甩着水袖让毕安常出去,一边向陈雨娘求救。
毕安常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周志成和陈雨娘两人在屋里,熙熙攘攘的传来叫骂声和周志成的求饶声。
不知过了多久,陈雨娘从屋里出来,气势汹汹的走到毕安常面前,声色俱厉的警告毕安常。
“毕安常,我警告你,东城私宅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不管周志成给你下了什么命令,查什么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准再查下去。”
虽然有了陈雨娘的嘱托,毕安常不再公开去查沈不缺和战栗,但是对沈不缺和战栗的怀疑从没有停止过。
暂时避开毕安常的严查,战栗和沈不缺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商议已久的找工人建房子的事情,终于又提上议程。
对于盖房子一事,沈不缺只是同意,却没有多上心,倒是战栗的态度十分积极。
虽然一直没有找到盖房子的工人,但是战栗从没放弃,房子是一定要盖的,为了坚定这种盖房子的决心,战栗特意去找了赵岭海,要买下茅屋那块地。
赵岭海感念沈不缺的救母之恩,倒也没过分要价,只要了区区二两银子,权当赠送给沈不缺夫妇,随后就立下字据,将那块地的地契交给了战栗。
战栗拿着到手的地契欢欢喜喜的回家,却在回家途中,碰上寻她寻的焦急万分的桂枝嫂子,手里拿着一封信,刚肩上战栗,就迎上去,迫不及地的将信递给她,“栗子,你快帮嫂子瞧瞧,这信上写的是什么?”
战栗接过信一看,还是他那个在外经商的丈夫写来的心,不过这信寄的有点频繁了,距离上次的书信到现在,还没过多长时间,这信就又到了。
那得是多急迫的事情,能接连发出两封书信。
战栗撕开信封,粗粗看了一眼,果然还是以前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又是一封要钱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