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日子。
“哟,苦着呢。”战栗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直戳元氏的心窝子,“先别忙着哭啊,伤病而已,又没死人。你这先哭上了,多不吉利。”
元氏听到战栗说到死人,认为是战栗在故意诅咒,抓了手边的扫帚,就向战栗拍去.
“你个扫把的祸害,沾上你准没好事。我家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你害的。”元氏边打边骂,“你还来干什么,还嫌害的我家不够惨,非要把人害死你才甘心吗?”
明明是自己贪心不足蛇吞象,想拿别人家的五十两聘礼银子,结果把全家都折腾进去了,结果却把责任推到好心帮忙的战栗身上。
这种无耻,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我来看看小仙女,顺便送点良药。”战栗晃晃手里的青瓷瓶子,“能让王仙女真的变成仙女的神药,想不想试试?”
“你给我滚。”元氏挥着手里的扫帚,歇斯底里的喊叫着,“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我看你就是想存心害死我家仙女。”
战栗觉得好忧伤,跟这种泼妇简直讲不出道理。
张口闭口害他们全家,战栗哪里害过他们。
王家这一切,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而已。
“我好心给你送药,你却骂我,简直不识抬举。””战栗不悦,话也说的直白,“王仙女这条贱命,那用得着我害。像她丑成那样,就应该自己跳河自裁了,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我把话放这,我有药方子,能治好王仙女的丑病,你爱要不要。反正丑成个鬼样,被人嫌弃的人又不是我。”
战栗故意将声音说的很大,是为了让屋里养病的王仙女听见。
元氏未必能感同身受,知道女儿作为丑女的悲哀。
但作为王仙女自己,她自己受到的欺辱和白眼,是别人所不能理解和替代。
别人未必想让她治好、变美,她那个丑样子还能给别人添点笑料,但是她自己肯定是想治好病,变的更美,获得别人的赞美。
听到这话的王仙女,从床上爬了起来,艰难的挪到窗口,撕开一条窗户纸,从里面往窗外看去。
战栗打开青瓷瓶,仰头将豆浆喝了。
喝完咂咂嘴,嗯,没味道,应该加点糖的。
“这就是能让人变美的神药吗?栗子那么美,难道就是吃的那个药吗?”
王仙女看着战栗,阳光下,她的肌肤瓷白,闪着光,像极了天上下凡的仙女。
真美,要是能变的像她一样好看,那就好了。
真的能治好这满身的疮病吗?
王仙女开始动摇。
“不想治,那就算了。算我多管闲事,还亲自来跑一趟。”
战栗故意拿乔,把话说给王仙女听,然后装模作样的就要离开,步子迈的很慢,等着王仙女追出来。
看着,战栗马上就要离开,也许就会错失一次救治自己的机会。
“栗子,你等等。”
王仙女顾不得身上被折磨的伤痛,直接冲了出来,喊住战栗,“你真的有法子治吗?”
“那当然。”战栗言之凿凿,“你只要告诉我,你想不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