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室,看到地上那条被大黑猫“穿”过的红内裤,真觉得没法穿了,谁知道黑猫身上有没有携带什么致病的什么细菌呢?新内裤扔了虽然挺心疼,但也得忍疼丢掉,心里叹道,一条内裤丢掉,那便是丢了一餐的饭前啊!掀了掀铺盖,觉得铺盖不能扔了,一来因为这一套铺盖的价格算下来,可不止一顿的饭票钱,那可是一周的伙食费啊!另外现在这么晚了,丢掉了铺盖,我拿什么睡觉。
这时,我想到以前在学校那阵儿,枕巾和床单脏了,往往都是把枕巾或者床单翻过来,再将另一面用得也脏到不行了再拿去洗。——那枕巾臭哄哄的脑油味道,现在一想都觉得仿佛又钻进了鼻子里似的。
我先用鸡毛毯使劲打扫了很多遍,再依照在学校时的老办法,将枕巾换了一面盖在枕头上,另外将床单也翻了一面,再将棉被也翻过来使用——哈哈,简直是全新的床上三件套啊!
说是“全新”,到底心理有些障碍,脱衣服时,才发现一边的腰部上面,留着两缕血痕,是黑猫从卧室冲出来时蹭伤我的。血痕不深,微微渗出些血迹,早已经干了,此刻看着两缕邪异的暗红色血印,只觉得这颜色跟红内裤的颜色倒颇为接近。
我住处没有消毒药水之类,也无法做什么处理,看着两缕血印,忽然觉得,这怎么不像黑猫的爪子划伤的呢,反而越看越觉得像是小孩子的指甲刮伤了……该不会,那只黑猫真是瘸腿小女孩变幻的吧?
如此一想,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惧感包裹了全身,不由得将脑袋也缩进了被窝里。
躺在床上,只觉得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刚刚睡着,便有各种各样的奇怪的梦纷涌而止……
大概就在床上躺了几个小时,我便起床了,头有点疼。洗脸时,心里想,这段时间的事情好乱啊,得捡最重要的事情先搞清楚——那个老普洱到底是不是鬼?
英伦跟我讲的“鬼域空间”,好像也只是初步讲了一下,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他专门询问老普洱的事情。也不知道昨晚睡那么晚,英伦有没有起床,我没敢打电话,就发了一条语信息过去:伦子,你先告诉我,老普洱是不是鬼?
看样子英伦已经起床,因为信息很快就回了过来:菜包儿,你不用瞎害怕,尽管大胆地把你的心安安稳稳地放骨盆里吧!你说的老普洱,是个人,不是鬼!我确定。
有了英伦这话,心里确实一下安定了许多,当然了,倒也不至于像英伦说的那样,安稳到把心放骨盆里,毕竟我是一个生理结构正常的人。忽然想到,老普洱可是主动邀请过我当他徒弟的啊!当时挺犹豫,主要还是害怕,一来怕老普洱这个人,二来害怕这个行业,可是,越来越发现,老普洱这个老家伙好像太能赚钱了!
想一想我上一份工作,在一家小公司当个最低级的小职员,每天刷卡上班,不敢迟到一分钟,公司还是单休,一个月四天假期,一个月跑下来累得像驴,也就拿个两千七八不到三千块,就这吧,时不时还被主管的经理训得跟条狗一样……可看那老普洱师徒俩,挣钱又多又轻松不说,挣着人家的钱,还一副傲里傲气的臭模样,好像他们挣人家的钱,还得人家向他们说好话!
这俩人懂得商业圈里顾客是上帝这句名言吗?简直他们把自己当成顾客的上帝了……不过要说也是,老普洱干的这活儿,还确实是俗称里“半仙儿”的行业啊!
如今,半仙儿找我做徒弟,我答应不答应?想躲开他们的职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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