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包装袋子里拿出来,那也是你为我准备的。
回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被再次被珍珍堵住了嘴,她扭过头,对回之说:“你迟到了。还有,既然你是我的保镖,就应该时刻保护我的安危,你现在应该站在门外。”
这般冷酷,这般无情,这般冰冷,这般陌生,珍珍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昨天晚上的事,她难道都忘记了吗?
还是说,这只是一场梦。
可,可如果是梦的话,又怎么会这样清晰,那手感,那温度,那美丽的画面。
“我。。”回之想要再度开口说话,却已经被珍珍那双命令的眼神给瞪得失去了勇气。
他落寞地转过了身,背有些驼。
钟会主任也对眼前的场景感到意外,珍珍想来对回之是和声悦色的,他有些看不下去,说:
“回之小伙子不错,有什么事,好好说话。”钟会主任对珍珍说。
“错了就应该说,他是我的保镖,怎么能迟到。”珍珍的言外之意并不在此,此刻她越是指责回之,越是替她自己开脱,掩饰她的错误。
可怜的回之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灰溜溜地站在了科室的门口。
这就是芝符宝的女人吗?翻床不认人。
此刻的回之极想把他口袋中的三个武神给叫出来,一起没命地喝着酒,忘记掉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滴,答,滴,答。
指针很快地指向了八点,手术排班表已经列在了工作白板上。
这是时候门外的回之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是冯君华。
他手里提着早餐纸袋子,里头装的又是水果又是酸奶,还有面包鸡蛋,来到了珍珍的科室门口,与准备出门做手术的珍珍撞了个正怀。
“君华?!”珍珍诧异地语调上升,这个时候,这个点,他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怎么到医院来了,“你今天,休假?”
“是啊是啊,我休假,休假给你送早点来了。”他举起手里的早餐袋子晃了晃。
珍珍尴尬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两个男人,自己睡过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男友,另一个,是她的保镖,她感到无地自容,此刻一点也不想见到他们两个。可是这两人偏偏像嗡嗡嗡的蜜蜂一样,一直在她的周围转。
“我要去做手术了。”珍珍面对君华说。
“那?”冯君华的意思是,这手里的早餐袋该怎么办。
“你放我桌上吧。”珍珍敷衍的回答。
“没问题。”冯君华有些献殷勤的模样。
“没什么事就去上班吧,不要因为送早餐这种事就罢工。”珍珍有些训斥意味地对冯君华说。
“送早餐是大事,怎么能叫这种事呢。”
“好了别贫了。”珍珍说完便转身离开,很快地又香想起什么事似的,转说;“这周日去我家。”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