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当家,把这个好心的老人当亲爷爷一样侍奉。
新屋有正中堂屋,东西卧房,西边厨房,东边杂物间五间房并排。院里屋檐下从墙根往外半仗都铺了平整的青石板,而且从堂屋直通院门也铺了一条三尺宽的青石板路,其他就还宽宽敞敞什么都还没布置。
爷爷住东屋,谢玉娇住西屋。
如今这屋里除了原来吃饭的桌子凳子外,还真是什么家具都没有。
爷孙俩都想着,既然房子都已经盖起来了,布置什么的就不用着急,一点一点慢慢来,这个家会越来越好的。
夜里,万籁俱静。躺在泥土还没干透的热烘烘的炕上,谢玉娇睡的特别踏实。
第二天,谢玉娇醒来的时候爷爷已经在平整院子了。
“锅里有蒸地瓜,还热乎呢,洗把脸吃去吧”
“爷爷起来怎么不叫我?”谢玉娇还迷瞪着眼,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正解着辫子。
“老头子睡眠少,醒的早。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正是缺觉的年纪,多睡长个儿”老爷子已经脱了厚厚的棉袄,正忙的起劲儿,都有些微的汗意。他杵着锄头,歇了会儿,对玉娇说:“锅里有蒸地瓜,还热乎着,快洗把脸吃去吧。”
说完,继续弯腰忙活。
“哎!”
谢玉娇把头发分成两股,编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辫梢系了老爷子给买的彩绳,俏生生的就冲厨房去了。
谢玉娇洗干净脸和手,一手抓地瓜,一手拿了个咸菜疙瘩,搬了张矮凳在院子里坐着啃。
“爷爷,咱这院子怎么弄啊?”
她在想着这两片空地,应该怎么布置才合适。
“丫头有什么想法吗?”依老爷子自己的想法种一圈花花草草的,中间一大片全都铺上青石板才好,宽敞。
谢玉娇可不知道老爷子如何想,要知道的话指定会说老爷子的想法太过独特,难不成还想以后能有个宽敞的地方跳广场舞?
老爷子这么问,谢玉娇也确实没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她倒见过不少各种特色的庭院。可此时她不能直说,一个乡下小丫头怎么会有机会看过那么些高门大院的布置,也就只有以书为借口了。
“额,倒不是我的想法。是我在看话本的时候看到里面有挺多关于院子布置的描写,我最有印象的是院子里有石桌石凳,仲夏时分可以夜半纳凉赏月,也可两三好友一起读书玩乐。还有的院子里种些果木花草,开个池子养几条鱼,种点莲藕可观赏可食用。”
“不过,咱院子没那么大,开池子就没那个必要了。石桌石凳倒是可以,果木花草好像不实用,还是种菜吧,正好咱家没有菜地,种在院子里也方便,就是会不会很臭,特别是施肥后。”
这倒不是谢玉娇矫情,这时代给庄稼施肥,可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各种化肥,施的那是真正的粪水,臭气熏天的那种。
”呃~,那咋办?还是铺青石板?还是种花草?“老爷子觉得种花草还不如种药草呢,药草也会开花,也可观赏,最主要的是家用紧张的时候,可以直接挖两株药草就可以去镇上换银钱,多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