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看大家松了一口气,语气却一转,以更加冷冽的语气说道:“虽然村里一千多口人的性命保住了,可那二十几个小子也是东山村的村民,也是在座各位看着长大的,他们的本性也不坏,只是被放养惯了,没好好约束过。
他们还小,只要好好教导,性子还可以扳回来,咱们作为长辈也要尽全力救他们一救,咱们尽力了,也就安心了。至于是生是死,也就只能看他们的造化。”
“所以,去京里求符家这是必须的,明早就出发,至于人选,玉娇肯定要去。我是村长必须去,李老太爷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就不去了,坐镇村里吧,李珂代表老太爷去就是。
张家太爷也去,到县上叫上怀砚,毕竟他是读书人,跟贵人打交道还是要靠他。
到了京城叫上李厚,那小子好歹在京里呆了几年,对京城比咱们熟。
至于花费,我先垫上,回来后全村分摊。大家还有什么意见,都说说吧!“
屋里在座的除了谢玉娇,都是年过花甲的老人,家里都是儿孙满堂的,想着那二十几个都还是半大的孩子,跟自家孙子一般大,只是一时的淘气才闯下如此大祸。刚开始大家是很气愤,如今剩下的也只有为孩子们的性命担忧,只要有一线希望能救的,他们说什么也要尽力的。
老人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谢玉娇跟村长打了声招呼,就要回家收拾一番,村长再三交代她一会儿早些过来吃晚饭,不然等到天黑路就不好走。
其实谢玉娇不想到村长家歇息,只是今晚爷爷不在家,爷爷又把她托付给了村长,就是她想独自留在家里,村长也不会答应。
谢玉娇赶紧往家去,把家里家外收拾妥当,把家里仅剩的几两银子都揣上,这才把里里外外的门都锁好,赶在天黑前往村长家走去。
“玉娇!”
富途突然从半道窜出来,吓的谢玉娇张口就要大叫。
他赶紧拉过谢玉娇就要捂她的嘴“别喊,是我,富途!”
谢玉娇这才看清眼前的人,还真是富途,捂着被吓的嘭嘭嘭直跳的小心脏,后退一步,瞪着他骂道:“你作死啊,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儿?你这个罪头子没去领罚?”
“玉娇!你告诉我,那人真是京城符太傅家的公子?你没骗人?”富途还是不敢相信符公子的身世,再次向谢玉娇求证,多么希望玉娇只是在吓唬大家。
谢玉娇像看一个二傻子似的看着他,“我骗你做什么?为什么要骗你?“又想起那些因他一句话,就要为他出气的半大小子们,狠狠的瞪着他说:”你这次闯的祸大了,不仅是你,那二十几个小子的命保不保得住都不知道,你就不害怕?你就没为他们想想?还劫道拦车?你这做法跟山大王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错了!我也不知道那是符家的公子啊?你又没跟我说?现在该怎么办?“富途确实真的害怕了,上次偷偷离家出走,想去京城闯荡,结果在镇上就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那时他就知道自己只是个村里的小混混罢了,一旦出了东山村,他就什么也不是,别人想怎么修理他就怎么修理他,什么借口都不用找,拳头为大。
在大周谁的拳头还能大过符家去?人家是皇上的亲戚,一家子杀敌人都像切菜似的,也是他最崇拜的对象。
现在好了,自己竟然纠结村里的小子拦了人家的车,伤了人家的人,说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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