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把符昭愿的伤腿放平,在离伤口半尺左右的上方扎紧。
随云已经跪爬在地上,退了符昭愿的鞋袜,以嘴吮吸伤口的毒血。
本来是性命攸关的,非常严肃的场面,谢玉娇站在一边,看着三男子坐着,跪着,趴着的一幕,脑袋里却浮现出很不和谐的画面。
“呸呸呸,谢玉娇,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刻,脑袋里都是什么东西?救命要紧!”
她丢下句‘我去找草药’赶忙跑开。
如今需要找半边莲或者鱼腥草捣烂敷在伤口上,以达到解毒的作用。
半边莲不怎么好找,鱼腥草倒是常见的很。
只是现在大地才刚解冻,鱼腥草也才从土里钻出了一点点的嫩芽。
她只能顺着嫩芽一点点把土刨开,露出埋在土里的根系拔出。
不一会儿,谢玉娇刨出了一小把鱼腥草根,觉得这个分量已经够了,才跑到小溪边上给清洗干净拿回去。
她把鱼腥草递给随风,”把鱼腥草嚼烂,然后敷到伤口上,有解毒的作用。然后你们得有一个人去请大夫,骑马跑快些,把大夫带去我家吧。”
符昭愿也觉得如此最好,便吩咐道:“随风去吧,随云怕是也吸入了一些毒素,不宜奔波。”
“是,主子。”随风领命,动作迅速的上了马,打马跑走了。
“我在石头上给爷爷留下字迹,我们也要赶快回去才是,符公子不宜多动,只是这离回去还有一段路程,你可能行?”
“不行也得行了。随云扶我上马。“
看着自家主子遭此横祸,随云不由的对谢玉娇露出责怪的眼神,都怪这个丫头,好好的石头不坐,非要跳下来挖什么药草,要不是她,公子好好的坐在石头上怎会招惹上那毒物。
谢玉娇在石头上给爷爷留下‘玉娇已回’四个字就背上背篓,走在随云前面。
符昭愿此时只觉得被蛇咬伤的右腿火辣辣的疼,他已经没有精力兼顾旁的,只咬牙抵抗着腿伤的痛楚。
因随云要不时的看顾趴在马背上的符昭愿,这一路倒走的不快,就在他们前脚才进院子,曲老爷子后脚就已经回来。
他放下刚猎到的山鸡,进屋就看到脸色苍白的符公子,虚弱的躺在炕上,伤腿已经青紫发胀,问:“怎么回事?”
一旁的随云正在符公子腿伤的布条松了扎,扎了松,防着肌肉坏死。
谢玉娇也准本去厨房烧水。
“爷爷回来了?”谢玉娇抬头看到自家爷爷一脸严肃的回来,便小声的解释说:“我在石头几步开外找到株野山参,符公子也过来瞧,应该是惊动了冬眠的五步蛇,就咬了他。”
“已经处理过了?”曲老爷子走过来,伸手按了按伤口问
“已经简单处理过了。随云给他吸了毒液,我刨了些鱼腥草根让他们给嚼烂敷上。又扎紧了血管,随风骑马去找大夫去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嗯,这处置挺好,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恐怕得痛几天。五步蛇之所以让人谈之色变,就是因为被咬的一瞬间的处置要及时,只要排除了大部分毒液,再及时医治,也就没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