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嘶鸣一声,挣脱了马车夫,拉着马车就向前跑去。
车门口的随云一个不慎,被甩出了马车。
马儿没有目的向前狂奔,让见了这一幕的随云急红了眼,撕心裂肺的大喊了声“公子!”,就眼睁睁的看着马车呼啸而去。
随风驾着马,紧跟着马车,也只能干着急。
他家公子还在马车里。
他和随云的马技都算一般,如何能制住发疯的马。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车夫能制住自家的马才好,不然,公子出了事,他俩就等着以死谢罪吧
可是这个车夫内心也在狂吼:“老子驾驶马车是个好手,要让制服发疯狂奔的马,老子真没那个本事啊!”
车夫什么也不能说了,也只尽量的拉紧套马的绳索,不让自己掉下去。
车里的符昭愿本就痛苦不堪,再经受这超强度的颠婆,震荡的他体内毒素浑身乱窜,他咬牙清醒了片刻,强撑着就要从马车厢里跳下来。
随风和随云见此情景,吓的不要命的奔过去大喊‘公子’。
闯了祸的小子们,一个个都呆愣在原地,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意识到好像闯祸了,呼的一下子飞做鸟兽散。
没跑几步的小子们,突然看到那个曲家的怪老头,从后面飞跑了过来,一跃上马,驾着马就奔向前面的马车。
“哇哦,好漂亮的身手!”一个个都顾不上逃跑,眼看着老头儿驾着马狂奔到马车边上,从这匹马,跳到了拉车马儿的背上。
疯马被曲老头制住了,越跑越慢,马车也渐渐平稳下来。
车里的符昭愿知道有人制住了马车,心里一松,就昏了过去。
随风随云赶紧爬进车厢,抱着已经昏迷的符昭愿,俩人都害怕的浑身发抖。
要是他家公子有个什么好歹,他们也别想活了。
得赶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邪门儿的村子。
这个村与他们公子犯冲,好端端的来找个人,不是被蛇咬就是被人围堵,还是赶快离开的好。
至于那些闹事的人,害的他家公子昏迷的罪魁祸首,回府后让大人为公子做主。
车夫见马儿安稳下来后,也是一阵后怕,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要是真出点什么事,他家可怎么活,这车里的公子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主,要是在他的车里出事,被怪罪下来可怎么担的起,还好最后老爷子在关键的时候出手了。
曲老爷子也不是千里眼顺风耳,不会提前知道村口会出事。
随风从镇上租了马车回村,被村里很多人看到,那帮孩子堵在村口围着马车的时候,就有人跑去曲家通风报信。正好,曲老爷子送柳大夫回家,两头在半道上碰着了,曲老爷子听了来人的话以后,什么都没说就开跑。
还好到的及时,不然等符昭愿支着这副病体跳下马车,还不知道会摔成什么样。
要是符昭愿真在东山村有个万一,那就等着符家的怒火铲平东山村吧。
谢玉娇在家收拾屋子,被前来报信的春花拉出去的。
春花拉着人边走边说:“下午的时候我看到憨子到处去找人,就叫住憨子问了声,这才知道他们要叫人教训一个从京里来的公子,说是那公子勾引了你,刚才看到很多小子堵在村口。你家马车不是刚过去吗?我看到有人跟曲爷爷说了什么,然后曲爷爷就朝村口跑去了。我就想着指定是出事了。”
谢玉娇一听,心里咒骂了声作死的富途,也撒丫子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