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平时跟曲家丫头最是要好的牛三妹,竟然甩开曲家丫头朝那马车跑去,看起来像是吵架了的样子。
牛二哥看看妹妹,看看玉娇,最后还是决定去追妹妹。
牛三妹冲到马车厢前,泪流满面的问守在外面的随风:“随风哥,符公子怎么样了?究竟怎么回事啊?我就说该留下来吧,你们不听我的,现在真出事了,你们就不后悔吗?公子呢?还好吗?”
随风本就因没保护好公子而自责不已,如今牛三妹跑来质问他,更让他愧对公子,可是回京是公子的决定,公子的决定肯定是没有错的,牛三妹说他们不该回京就是在质疑公子的决定,这让他怎么会有好脸色给牛三妹。
更何况他此时正担心着公子的状况,对牛三妹就更没有好声气了。
随风一脸轻蔑的看着牛三妹道:“你是哪根葱哪根蒜?敢质疑公子的决定!站远点,别挡着车里的光!”
还顺手一扒拉,就把牛三妹给拨到了一边。
牛三妹还没来得及发火,正巧柳大夫就从车里下来。
曲老爷子和李老太爷赶忙迎上前,牛三妹也紧跟上去,牛二哥也站在边上听。
“如何?可要紧?”老太爷紧盯着柳大夫,问。
柳大夫神情很是凝重:“不好说。本来公子体内的残余毒素已经被针灸排出大半,剩余的只要不进入心肺也就不要紧,慢慢药物调理也就一年半载的就排干净了。可是刚才这位公子可能情绪起伏过激,导致毒素再次进入肺腑,引起呼吸不畅,体弱不支进而晕倒。老夫已经用针灸抑制了血液循环,现在需寻安静的住所,用灌药,熏蒸等方法配合针灸慢慢的排毒。“
“也就是说,没有生命危险?”曲老爷子问出了李老太爷、牛三妹以及随风随云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柳大夫轻叹了口气,摇头道:”生命倒到是没危险,可是他的身体经此重创,恐怕要长时间调养才能恢复如初。“
柳大夫的话,让李老太爷激动的连连拍了几下曲老爷子的手臂,“好,好!性命无碍就好,我东山村,好歹保住了!”
牛三妹也喜笑颜开的往马车里探头看去,可是随云一看到她的动作,立马把车帘给合拢了,什么都不让她看,气的她骂又不敢骂,只能生生的憋着。
三个老人商量了,最好是立马赶往镇上,不说镇上有好大夫,还有药铺,需要什么药材,直接到药铺抓,总好过东山村什么都没有的强。
随风随云也表示还是立即赶往关溪镇的好,他们可不想让公子继续呆在这个与公子犯冲的村子里。
这边准备再次启程,不过柳大夫要随车照看病人,曲大夫也不放心几人上路,决定亲自护送到镇上,安顿好再回。
那边,村长年轻,自己接到信就与儿子往这边赶。
张家老太爷也是快七十的人,跑不动,只能让儿孙们简单做了副滑竿,四个人抬着老人飞奔过来。
被吓傻了的村民们自动的站到路边,让出大道,让村长和张老太爷畅通无阻的过去。
随风见村里的决策者都到了,也赶在马车启程之前,不卑不亢的正式说明了身份。
“我们府上姓符,大周第一世家魏王符太傅就是我们公子的父亲,我们公子行二,人称二公子。这次本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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