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东山村的人算是被这煞神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给折腾了个够呛。
好了,现在这煞神终于要走了,多数人都恨不得跳起来欢欣鼓舞,相互庆祝。
可还是有一部分人家,也就是那帮小子的家人,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孩子承受鞭刑之苦。
二十鞭啊,都还是些还没长成的小身板,如何能受得了。
小子们的家人在一旁,眼看着自家孩子被抽的几近断了气,却无可奈何,除了哭还是哭。
富珅的儿子富途是主犯,本应抽三十鞭,因他体弱有病,怕挨不了十鞭救会一命呜呼,符昭寿决定给富途暂时记下,等抓到人的时候多加十鞭。
富珅逃过一劫,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行刑现场,最终昏倒在地。
一阵鬼哭狼嚎下抽完了鞭子,没有一个小子还有意识,全都昏了过去。
符昭寿带了人马扬长而去,给东山村留下了二十多个重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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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谢玉娇他们六人赶了一整天的路,进了客房,全都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众人精神奕奕的启程,决定先找到李厚,然后才好计划如何才能见到太傅大人。
太傅府倒是很好打听,昨夜从客栈掌柜那里就打听到了。
太傅府位于内城西街的延庆路,那里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进的去的地方。【零↑九△小↓說△網】
而平时,太傅大人不是上朝,就是在太傅府外书房办公,想要面见太傅。
难!
众人坐着驴板车,来到了内城北街上的冯氏药铺门前。
这时辰的药铺刚开门,里面的活计正在打扫地面。
李珂一眼就看到了侄子李厚,赶忙招手把人叫了出来。
“大伯,您怎么来了?”李厚穿着干净整齐的灰白短打,看着突然出现的大伯,很是意外。
他再一看,不仅大伯,还有村长,张家族老和在县里上学的张怀砚,曲家爷孙俩,这么些人怎么突然到京里来了。
“村里出什么事了?”他一想就能猜到,若不是村里出大事,怎么会劳动这几位一起上京。
张怀砚把他拉到一边,解释说:“此时说来话长,李厚,咱还是找个地方坐着说吧,你还是先跟你师傅解释解释,村里出了大事,恐怕要耽搁你几天。”
“行,前面有个茶摊子,你们去那里等我,我跟师傅说一声。”李厚指了下百丈开外的一个街边摊说。
“好,我们去摊子上等你!”村长带路,张怀砚搀扶着自家爷爷,后面几个人也跟了上去。【零↑九△小↓說△網】
这么早就有人来喝茶水,让摊主高兴坏了,虽说这几位一看就不是有钱的主,但进门是客,这么早开张也预示着今天的开门红。
老板招待几位入了座,见几人只点了几万大碗茶和两碟点心也不恼,还热情的擦桌子搭话。
“几位是来京求人办事的吧?”
“老板好眼力!您这是怎么看出来的?”张怀砚是这行人的交际能人,他主动接过话。
“嗨,什么眼力啊,我这摊子开张五六年了,都是寻常老百姓走累了歇个脚,喝碗水的地方。真正的主儿看不上我这街边摊子。像您几位这么一大早喝茶的,八九不离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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