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砚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了一声才慢慢解释道:“符公子是在村里被二十多人拦了马车,被截了道,然后又被围堵发生意外,这才致使他重伤昏迷。往大了说,这就是典型的土匪拦路劫掠的作风,可以被定性为整个东山村乃是土匪村。若罪名落实,符家可以不上报朝廷,直接派军队清缴。你说,这是简单道个歉就完了的事?”
几个懵懂无知的少男少女被张怀砚的说法给吓的呆住了,全都瞪大了双眼,继续听张怀砚的下文。
“符家乃是百年世家大族,其根基,其在当朝的权势,有谁敢惹?更别提伤了符家的人?这次的事情,如果符家想要为符公子出气或者是杀鸡儆猴,那么东山村就真的罪责难逃。”
“这么严重?”刚才发表长篇大论的少年显然还无法接受,只是伤了一个人而已,竟然严重到牵连全村?
“如果符家不想大动干戈,那么闹事的二十几个小子也难逃一死。”张怀砚又补充了另外一个的结局。
“总不能堂堂太傅家的公子就这么白白受伤,连闹事人都能轻易放过。”李厚也回过头补充道。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哪儿二十几个小子都死定了?”碧莲的大表哥神情严肃的问。
他这个问题,没人愿意答复。
谁也不愿点头说是,可谁能摇头担保他们不会死。
现在,几位懵懂的少男少女们才明白了,为何大家一脸的愁苦。
东山村的命运就掌握在符家人手里,所以大家才要想着求见太傅大人。
只要太傅大人肯松口,东山村以及那二十几个小子才有生的希望。
除了谢玉娇,没人注意到至始至终一直若有所思的爷爷。
谢玉娇发现爷爷从昨天起就在纠结,在挣扎,仿佛要做什么难以取舍的决定。
爷爷也许有什么门路可以见到符太傅,可是他已经与东山村外的人割舍了几十年,若不是实在没办法,爷爷也不会想到几十年前的人。
爷爷既然这么难以决定,想必是不想再与之前的人打交道。
既然如此,她想再试试,她想到或许可以试试找赵公子的父亲赵大人。
她想若是赵大人愿意帮忙的话,机会兴许就大了许多。
让谢玉娇犹豫不定的是,她并未见过赵大人,也不知道赵大人知不知道她,或者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村长,我想吃完午饭再去一趟赵家。”谢玉娇看着大家的心情都阴很沉,试着说了自己的想法。
众人一听,都抬头看着她,对她的提议表示不解。
“赵公子不是要十天后才回来码?再去能有什么用?”张怀砚也不解的问。
大家也想听听谢玉娇是如何想的。
“本来赵公子在的话,我有求于他,他会尽力帮忙的。如今赵公子不在家,我们只有退而求其次,找赵公子的父亲赵大人。赵大人虽算不上高官,可要是他愿意的话,能与太傅府说的上话。”
这时碧莲又有话说了。
她斜着眼睛说:“你是谁啊?到哪里认识个什么赵公子?所谓的赵公子也就罢了,现在又扯出了什么赵大人,既然你这么有能耐,刚开始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眼睁睁的看着大家伙儿在这儿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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