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一行到了符府后,看到的就是村长坐在椅子上,一副快断气了的样子。
李厚也是冷冷的盯着富途。
富途就这么跪在了屋中央。
不睁眼看的话,这屋里还给人一片祥和的错觉。
富途一见到谢玉娇,顿时就红了眼眶,站起来,追在她身后对她忏悔道:“玉娇,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想求情,想求太傅大人绕了东山村!我没想到会这样的!真的!”
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谢玉娇也不好过多责备他。
责备他也没用,当务之急,是怎样才能让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让符家息怒。
谢玉娇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
她们前脚刚到,后脚就有人来传话,让大家去议事厅说话。
这次是东山村上京人员全体都有,全被带去参加议事,也算全了大家想面见大人物的心愿。
议事厅,是魏王府男人们商议军国大事的地方,大的能容纳几十人。
此时,厅里已经坐满了符家成年男人,还有京兆府尹和赵普赵大人。
东山村众人顶着一双双喷着火焰的目光,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
众人小心翼翼的落座,垂手不语,等着符家人的怒火。
屋里陷入了沉默,让东山村的人更是噤若寒蝉。
“行了,事情已经闹出来,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事情给压下去,其他的事都暂且不提。”京兆府尹是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因来的急,连官袍都没换,满屋之中,就他一人身着朱红官袍,很是显眼。
他先温和的安抚了太傅大人及符家众人,再转过身,铁着脸对东山村众人说:“你们谁是村长?可商讨过了,现在事情闹到这一步该如何了解?”
村长哆嗦着站起来,低垂着头,答道:“回,回大,大人,小民谨,谨遵,遵大人吩咐!”
京兆府尹也见多了小民见了大官话都说不清楚的,倒也见怪不怪。
可符家人,特别是年轻子弟,很是见不惯村长这副窝囊样。
其中就有一位指着村长,吼道:“好好说话,哆嗦什么?当初伤我符家人的胆儿哪儿去了?”
村长和东山村众人被这一吼,都吓的小腿肚子直打颤。
谢玉娇一时头脑发热,有心站起来说话,却被爷爷给拉住,示意她先别出头。
她随后一想,也是!
如今这么多的长辈在场,还轮不到她一个小姑娘说话。
富途也是年轻气盛,一下子站出来,向上座的太傅大人跪了下去,梗着脖子喊:“事儿是我一个人犯下的,与东山村无关,你们要杀要剐冲我来。吓唬别人算什么本事?”
那位说话的符家年轻人气的站起来正准备再说什么,却被太傅一挥手给制止了。
太傅大人让村长坐下,看着正中跪着的小子,冷冷的质问到:“你倒是胆儿大!但是,你以为杀了你,就能挽回我符家的名声?杀了你,就能让我儿身体康健,恢复如初?杀了你,就能抵消你们二十多人以下犯上的罪责?杀了你,就能免除你东山村一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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