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谢玉娇非常想找出郑王如此枯瘦的根源,可奈何她不是大夫,无从下手。
就算花了重金找来的大夫,怕也不敢轻易给郑王看诊。
这次房州之行,给谢玉娇心里压上了块石头,只要把郑王的病根找到,这块石头才算被搬开。
可是,谈何容易?
这块石头就一直这么压在她心里,连过年爷爷说带她去看元宵花灯都没兴致。
转眼就到了又是一年春耕时,已经有两年没被皇帝想起的谢玉娇,再次被带进了皇宫。
这次谢玉娇进宫心情是相当消极的。
因为她要面见的人,很可能就是造成郑王身体健康每况愈下的罪魁祸首。
如果真是皇帝示意要慢慢取郑王的命的活,自己想要救郑王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率土之滨莫非王土!
何况郑王府是皇帝的欲拔之而后快的眼中钉,自己怎么可能在皇帝的诸多眼线监视下救郑王?
这次皇帝召见谢玉娇,主要是询问水稻产量可还有提升的空间!
因为自从水稻第一次被谢玉娇改良增产大幅提高后,这几年过去了,也就司农寺的试验田能再增产十几二十斤,亩产维持在三百八十斤左右,大范围推广的改良稻亩产也只有三百六十斤。
这么些年了,司农寺那么多的人,也没谁能有办法让水稻突破亩产四百斤。
皇帝有些着急了!
自从大宋立国,六年时间,年年都在打仗,国库已然空虚,而他心中勾勒的大宋疆域蓝图才刚开始构建,若没有了国库的支持,粮草又不继,他还怎么施展接下来的计划。
所以,他一直都期望粮食能真正的大幅增产,这样的话,不仅税收能充盈国库,百姓也能多收些粮食。
这几年司农寺也没懈怠,也是根据谢玉娇所提供的方法来改良,可就是没有丝毫进展,这很让人错愕。
如今又到了春耕时分,皇帝这又想起谢玉娇来,想着是不是应该逼迫她一下,看能不能把她压榨出更多的价值来。
“这样吧,你已经离家有六七年了吧,若你能把水稻的亩产突破四百斤,朕就许你回家团聚,如何?”
皇帝居然跟她商量?谢玉娇有些不可置信,皇帝不是一向说一不二,金口玉言,不容反抗的吗?这次怎么这么好心了?
“你可想好了?朕最近正在给你寻郎君,朕若心情好,可以给你指个阳光年少的如意郎君,心情不好,也可以给你指个行将就木的鳏夫老头!怎么选,想必你很清楚!”
该死的赵匡胤!卑鄙!无耻!以拿捏人家的终身大事为要挟,算什么好皇帝,算什么明君!简直是坏到了极点!
谢玉娇趴在地上,内心里疯狂的诅咒着端坐在上方那人。
“朕知道你在心里骂朕卑鄙无耻!可朕不在乎!朕在乎的是天下,朕在乎的是大宋辽阔的疆域!朕在乎的是黎民百姓!你也就在心里骂骂朕,与朕所在乎的想必,又算的了什么?只要粮食产量提高了,造福的何止万千百姓?你在心里骂朕几句,朕也觉得值!”
“哦,对了!上次富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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