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脱水以及缺乏休息。在医院观察了两天之后就可以出院了。胡子的肩膀上的刺伤比较严重一些,但他也不愿意待在医院里,打着绷带就非要出院。
出院之后胡子也没闲着,找王大可帮忙卖了我们在李谨行的墓里找到的土匪的金条,又卖掉了一部分股票,虽然亏了不少但是勉强把之前借的钱都还上了。东子那帮人也就不再找我们的麻烦了。说实在的胡子以前赚钱都没像这次一样,差点儿把命都搭进去,所以看着东子那帮人嬉皮笑脸的收钱的时候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
我对他说,他这是自己造的孽怪不了别人。道理其实胡子心里面都明白,就是看着拼死拼活挣回来的钱被人拿走了不甘心。不过那对金琥珀的鹰眼并没有卖掉,胡子觉得这是宝贝,这对琥珀不但能辟邪而且好像还跟我们特别有缘分,所以想要留在身边保个平安。他专门找人做了两个托儿,将这对金琥珀做成了吊坠,然后买了两根皮绳子穿上,我们两个人一人一个。
我对他开玩笑说,我们以后应该也不会遇到什么脏东西了,老老实实的做人吧,也用不着这东西保什么平安了。他却说,人生的大起大落谁又说得准呢,万一马高镫短的又遇到什么事儿呢。当时我也没多想,哈哈一乐也就收下了这金琥珀吊坠的项链,可是谁知道胡子这乌鸦嘴没多久就又应验了一把。
出院之后我回家住了几天,我跟胡子并没有跟家里说我们的真实经历,只说胡子陪我出去散散心结果不小心被困在山里而已。我爸妈见我并没什么问题,也就只是嘱咐我们以后小心,挺大的人了也该做事情有些分寸了。我爸问了问我工作的情况,我只说想休息一阵再找,他也就没再说什么。
我回家之后其实还是放不下这趟遭遇的那些离奇古怪的事情,于是又在我家那堆多少年不开封的书箱子里翻出了《关外奇闻录》。见识了这些奇怪的事情之后,我觉得有必要好好研究一下这本书,而且让我好奇的还有最后原田达也手里握着的那块白色神石。我也希望能从《关外奇闻录》里面找到一些线索。
这本老旧的书保存得其实挺好的,我小时候在那些俄罗斯人留下的东西里面发现这本书的时候,草黄色的书皮也只是微微有些褶皱,装订着书脊的线还是白色的。看上去就能感觉到当初这本书的主人还是非常小心的保存着它的。可是到了我们手里就没太把它当回事儿,现在这本书看起来破旧了许多,书页和装订线都已经发黄了,书皮上还有一大块水渍好像尿床的印记一样。
说起这本书原来的主人,我并没有见过,但我爸曾经告诉过我,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是一个白俄。所谓白俄就是俄国国内爆发革命之后逃到哈尔滨来的俄罗斯人。这些人大都是反对俄国革命的,而且大部分人都是老沙俄的贵族。他们带着不少珍贵的东西逃出了即将被布尔什维克解放的俄国,以为在远东的哈尔滨能继续过安逸的日子。但是随着日本在东北的势力越来越强大,这些俄国的旧贵族们又不得不再次出逃。
这家白俄再次出逃的时候留下了很多东西,不过大都是一些笨重的家具和沉重的难以运输的书籍之类的东西。这本《关外奇闻录》就装在一个密封的木头箱子里面,木头箱子则被放在地下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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