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喜欢是什么感觉,也不明白你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你如果喜欢帮助别人,我想其他人可能会接受,你如果觉得一个人生活不习惯,你可以问问朵儿或秦澜愿不愿意嫁给你,她们都是好女孩,不过我独来独往惯了你说的我都不需要,真的抱歉。”
看着悠然一脸迷惑,不像假装的模样,墨玉痕顿时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这么多天集结起来的勇气彻底决堤了。
“扑哧——”兰子燕虽然隔得远,但他催动灵力一直注意听着那边的谈话,却没想到听到如此奇葩的对话,他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所谓的鸡同鸭讲也不过如此了,想不到这个悠然竟然如此有趣。
不远处的高亭上,方玦狠狠灌了一口酒,目光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悠然的身影,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刚刚还与秦戈有说有笑亲密无间,不过眨眼又与墨玉痕含情脉脉还手牵手!
他的眸光阴鸷中带着嫉妒、忿恨。他终于明白,那晚当听到她被洛天所迫,不得不离开洛府不知所踪后,为何心情莫名烦躁不安了。是因为这女子实在太讨厌,水性杨花、虚情假意她全占了,他恨自己不能亲手将她毁了!对,就是这样!
可笑,自己还以为她已经被洛天毁了,一个没有家族庇护的人,天赋再好又有什么用?可是看她如今,似乎活得更自在了。她周身散发的那种悠闲恬静,不与人争的气息再一次激怒了他。
她不是应该郁郁寡欢么?没有家族庇护,她如今就如一只蝼蚁,任何一个人都能将她踩死,可为何她此刻给人的感觉依然是那个被阳光照射光芒万丈的女王,而他却只能永远躲在黑暗中,做那个可耻的阴暗者。
特别是她身边还围了那么多人,秦戈围着她转,墨玉痕特意来寻她,连那个不喜与人深交的兰子燕都对她颇多关注,这些人都瞎了吗?看不出她的薄情寡义虚伪做作吗?
他们明明应该是一类人,可是每次聚会,他向来都只是躲在角落里,无人关注,就好像今天,这个高亭里只有他在这喝闷酒。看着她,他心里会莫名涌起一种强烈的自卑感和渺小感。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理渐渐扭曲,那种嗜血的情绪再次上涌。
她与墨玉痕紧握的手,仿佛一根刺,刺得他差点难以自控,恨不得立刻就上去毁了她。这女人就是有让人看一眼就讨厌的本事。不!他一定要亲手毁了她,其他人都不行,她只能是他的猎物。
就好像猫捉老鼠般,他就是那只猫,而她就是被猫盯住的老鼠。他要捉住她,用他的利爪百般摆弄她。就如猫儿,它们最大的乐趣不是吃了抓住的老鼠,而是欣赏老鼠在它的利爪百般摆弄下,各种惊恐、怯懦的神情。
他要将她打入无边的黑暗,从此永无明日!
他脸上露出一个无声却阴狠的笑。
“谁?”面上的神情一变,方玦转头冷冷盯着亭外的树丛。
“方大哥。”一个娇俏的身影从树后移了出来,只见秦澜手中端着一个食盒,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不安的看着他。“我看到方大哥在这里独自喝酒,便想着给你弄点下酒菜……”她不安的打量着方玦的神情,“我不是有意打扰方大哥的,你若是介意,我现在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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