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忙着呢,文才怎么样了?”
“还好,对了,你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楚南脸色一僵,其实他是来“避难”的,到现在他才发现,和一个陌生女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何等的尴尬,这一天下来,还真不如到九叔这里睡棺材板儿。
“我回来了。”
人未至,声先到,是秋生这小子,只是这声音听起来怎么无精打采的?下一秒,睡眼惺忪的秋生抱着一个麻袋就走了进来。
走到堂内,也不给九叔问好,把麻袋往桌上一丢,就逮着后腰揉了起来。
嗯,看样子该喝肾宝了。
而九叔看到这一幕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是昨天傍晚让秋生去买糯米,非但一夜未归,还搞成这个熊样子,一看就是去鬼混了。
“你昨晚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此时的秋生困得都睁不开眼了,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敷衍道:“哪也没去啊,只是到邻村,呵欠~~”
“我再问一遍,你昨晚做了什么?”
听到自己的师父发怒,秋生总算是清醒了一点,睁开了布满血丝的双眼。
“我昨晚到邻村买米,突然打雷闪电,狂风暴雨,我怕糯米淋湿了,所以躲在一间房子里避雨。”
听到这话,楚南想起来了,他好像是被女鬼给迷了,至于他说的避雨,估计只是女鬼的障眼法吧。我说他现在怎么会对任小姐无动于衷,感情是找到下家了。
说完这些后,秋生实在是顶不住了,往旁边的藤椅上一倒,就睡了过去。
这时文才也从蹦蹦跳跳地卧室走了出来,看气色还不错。不过,现在明显是秋生的问题更严重。
九叔看着睡死过去的徒弟,摇了摇头,然后掀开了他的衣领,呵,好家伙,脖子上全是“草莓”,昨晚玩得挺high啊。
“对了,任大小姐呢?”
“昨晚就回家了,她还要处理任老爷的后事。”
“额,任老爷的尸体不是被你烧了吗?”
九叔对于楚南把自己摘出去的行为很是鄙视,但还是说了一句:“衣冠冢。”
楚南一指藤椅上的秋生,“那这家伙怎么处理?”
九叔也没说话,直接扒开他的衣服,然后用朱砂在他的胸口画了一道符,看样子九叔是想先试探一下这女鬼的深浅。
此时文才从一边扭了过来,显然他也对秋生的事情很感兴趣。
“师父,他这是遇到了什么鬼啊?”
“很明显,女鬼喽。”
“那会不会有事?”
“暂时死不了。”
。。。。。
日头西斜,炊烟再起,藤椅上的秋生伸了个懒腰,醒了。
“哎呀,天已经黑了,我睡了多久?”
楚南瞥了他一眼,“已经一天了。”
“糟了,我一天都没回镇里,姑妈一定会骂死我的。”
这时,九叔一撩门帘,从里屋走了出来,“你还记得你姑妈啊?”
秋生讪讪一笑,赶紧讨好自己的师父:“师父,你还有没有事情要我做?”
九叔心不在焉地搓了搓手指,然后若有所指地说了一句:“你不给我惹麻烦我就谢天谢地啦。”
秋生一听这话,一时间心乱如麻,手足无措,他现在只期望自己的师父不知道那件事。
“师父,二师傅,我先走了。”
擦,我什么又成了二师傅了?
不过九叔立即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好,早点回去吧。”
秋生一听这话,以为自己的师父还被蒙在鼓里呢,于是迫不及待地出了大门,看着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恋家呢。
眼见秋生出了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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