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倒是没有,我就是想问问我儿是怎么考上武状元的?”
大家伙一听,赶紧把老白推了出来,谁叫这丫的兼职说书呢?
“好!好一个威风凛凛的状元郎,头带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手持方天画戟,胯下是嘶风赤兔马。”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老白这时睁着眼睛说瞎话,但架不老太太爱听啊,还笑呵呵的问道:“哎呦,我儿还学会骑马了?”
李大嘴也是相当配合,“那是,当官的还能不会骑马吗?对吧?”
“探花郎迎面赶来,一个回合返身便走,李状元伸手照后心那么一提...”
“一提?”
“把探花郎提到马上,往空中一抛,双手接住双脚,双臂一用力,只听得噗呲一声,人就给撕成了两半!”
“啊?我儿还学会撕人了?”老太太讶异万分。
“比撕鸡腿难不到哪去。”
噗呲一声,大家都笑场了,要不是楚南定力好,就凭这一句,也分分钟出戏。
不过老白好像说书上了瘾,嘴已经收不住了:
“跟榜眼那一场更叫精彩,李状元手持两把宣花板斧...”
“你等等,不是方天画戟吗?”
“对啊,我不是用得方天画戟吗?”听到老太太有疑义,大嘴也在一旁咬牙切吃,连比带划。
老白自知失言,但老江湖就是老江湖,转眼间就被他给圆了回来:
“哦,上回那是马战,这回改陆战了。只见我们状元郎手持两把宣花板斧,冲进了人群,那是左劈右砍呢,胳膊来挡砍胳膊,腿来绊,剁大腿,直杀得昏天黑地,血留成河!”
老太太实在听不下他的胡扯了,好端端一场沙场斗将,硬是让老白说成了一场黑帮械斗。
于是老太太露出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儿啊,太吓人了,为娘听不下去了。”
李大嘴赶紧把老白推向一边,然后扶住自己的老娘,“娘,我送您回屋歇一会。”
老白的评书就此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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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娘,您轻点,啊啊~~疼,疼~~”
听到大嘴凄惨的哀嚎,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起鸡皮疙瘩,原来大嘴她娘要效仿岳母,给大嘴背后刺字。
“额实在是听不下去咧。”
“是啊,大嘴太可怜了。”
“大嘴他娘也真够狠心的。”
小郭年纪小,脾气燥,没一会被吵得心烦意乱,“别嚎了!”
可惜回应她的只是一连串的惨叫。
最后老白也听不下去了,“要再这么嚎下去,迟早把官府的人给招来。”说着,就匆匆掩上房门。
秀才倒会苦中作乐,这会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招来也不怕,我查过《大明律》的,这种罪,罪不当斩..”
大家闻言,松了一口气。
“最多也就是发配充军。”
“啊?!”
最后掌柜的实在不忍心,就要求大家拿个主意。
一番讨论过后,大家决定采取秀才的办法,只是这办法比较危险,危险到什么程度?危险到让人告发以后,绝对诛连九族!
于是在行动之前,大家关好门窗,上好挡板,要唱一出辕门送行。
。。。。。
“皇上驾到~~~”
随着“白公公”一声中气十足的吆喝,楚南一行人推门而入。
老太太一听皇上来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要跪拜:
“草民李氏,叩见吾皇。”
“不必多礼。”假扮皇上的楚南故意压低的嗓音。
废话,除了楚南,剩下的那几块料谁敢假扮皇上?也只有楚南这个出身现代的人才对皇权不屑一顾。
大嘴、老白和秀才也赶紧扶住了老太太,老太太倒是真的很入戏,临了还不忘喊一句:谢皇上隆恩。
“李状元,你母亲可以免礼,你见了皇为何不拜呀?”
听到白公公阴阳怪气的声音,李大嘴知道这老白是故意整他呢,但老白却不知道楚南对大嘴有传艺之恩,于是大嘴很干脆地跪了下去。
干脆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楚南也很感慨,虽然大嘴一直没把这事没放到明面上说,也许是碍于面子,也许有别的考量,但楚南知道大嘴已经认了他这个师傅。
废话,要不然每顿早餐都有馒头片、煎鸡蛋、小米粥?
于是一个愿意拜,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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