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
“我是王上特封的大将军,我要面见王上....”
“我有重要情报,放我出去.....”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韩非一行人,牢里的囚犯,喊冤的有,仇视的有,冷漠的有,装疯卖傻的也有。
突然,阴暗的牢房里伸出一只手,将走在最左边的龙泉君吓了一跳。
这时,处尊养优的两位王爷终于绷不住了,指着韩非的鼻子大声呵斥道:“韩非,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也不怪他们如此失态,想他们身份何等高贵,何曾来过如此污秽之地?
韩非终于卸去了伪装,第一次在人前表露了气度和心迹:“王叔,虽然韩非是晚辈,但在这里,我就是韩国之法。”
“你敢!”
面对对方的威胁,韩非权当清风拂面。
“我已上请父王,从今日起,两位王叔恐怕就要屈居于此了。”
这下安平君和龙泉君是真的慌了,可惜不等二人开口,就被狱卒分别收押。
。。。。。。
九公子府的园林长廊里,韩非和楚南相对而坐,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喝着美酒,不亦快哉。
可惜一脸忧思的张子房打破了这份惬意。
眼看张良到来,韩非赶忙摆了摆手招呼道:“子房来了,这是赵国秘藏的杏花白,是我用一把古剑向廉颇将军换来的,子房一定要尝尝。”
“韩兄,你的身体.....”
韩非依旧举着酒杯,一脸洒脱:“欸,辜负美人,空樽对月,乃人生两大憾事。”
楚南看了看有些心不在焉的张良,笑道:“看来张良兄弟有心事啊。”
既然楚南能看出这一点,韩非自然也不会忽略:“子房可是在担心?”
张良跪坐于一侧,“明天就是断案期限的最后一天,安平君和龙泉君虽已确定嫌疑,但他们如果死不认账,以二人的身份也无法将其定罪。”
楚南亲自给张良倒了一杯酒,“我听韩非说,他们两个不是已经被关进大牢了吗?”
张良看着面前的美酒,丝毫没有心情品尝,反而忧心忡忡。
“可如果他们死不认账,只能交由韩王发落,但韩王是他们的兄长,在没有确凿的证据的情况下,就算免不了失职之罪,但更大的可能会从轻发落。”
听到这,楚南也无话可说,只要有阶级的存在,就没有法律的公平,所谓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像一个童话,美好,却又遥不可及。
“那又如何?”韩非脸上充满了自信。
“韩兄对他们如此处置,不是正中他们下怀?”
这时韩非翻开那块放在桌角的木板,“子房,你来看,能看到什么?”
张良起身,走到韩非身后,语气有些不确定:“这是...两个人?”
韩非闻言,摇了摇头,“哎,画的有那么差吗,你不觉得这俩很像安平君和龙泉君吗?”
楚南扫过一眼,摇头失笑:“也不算很差,起码神似。”
只见木板两边画这两个小人,说是小人,其实只是个人形轮廓,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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