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鬼兵,只恐百姓受难,社稷不稳。”
眼看大局已定,姬无夜再次进言:“王上,只要在墓地举办一场亡灵祭奠仪式,便可令亡魂安于九泉,不再为祸。”
韩王看着两位胞弟的遗物,眼里全是悲哀。他又岂能不知这里面的猫腻,试想,一个傻子又怎能坐上王位?
只是,韩王早就失去了对国家控制力,徒之奈何?
“也罢,相国,案子暂且搁下,这祭祀之事,就由大将军一手操办吧。若能平息此事,寡人必有有赏。”
金口一开,堂下呼啦啦跪倒一地:“臣,领旨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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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外,韩非、张开地,张良三人又进行了一次交流。
张开地捋着胡子,极力隐藏着内心的喜悦:“老夫有言在先,破了案,找到军饷,就许给公子司寇一职,不过......”
韩非又岂能看不出对方的心思,他从一开始就没想破案,只是希望能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所以刚才在朝堂上,他才毫不犹豫地卖了韩非,与自己的政敌姬无夜站到了一边。
现在,他终于从泥潭里抽身,而且还不用为先前的允诺负责。
至于说面皮什么的,呵呵,能当饭吃吗?朝堂之上,利益才是永恒的追求。
谁知道韩非丝毫没有生气,反而顺着对方的话回道:“不过现在军饷踪影全无,案件也是到此为止。”
“不错,找到军饷之时,就是公子走马上任之时。”
一边的张良被自己祖父的无耻惊得目瞪口呆:“祖父大人!”
韩非已经眯起了双眼,“那好,我们就一言为定。”
“呵呵,那么老夫就先行告辞了。”
等张开地走过拐角,张良慌忙鞠躬赔礼:“韩兄,没到到祖父竟然出尔反尔。”
韩非微微一笑:“子房兄不必自责。”
闻言,张良又是深深一躬:“韩兄的恩情,良铭记在心。”
韩非等的就是这一句,他一直想把对方收为己用,而要想得到一个人,就要先得到他的心。
“哈哈哈,好,我韩非要的就是这一诺。”
看着洒脱的韩非,张良承认,他被折服了。
亦步亦趋跟在韩非身后,张良叹息不已:“我现在总算知道杀人取物的真正用意了,只不过现在线索已断,我们该如寻找军饷?”
韩非此时早已跳出了棋盘,通观大局:“若破案进展不畅,就不能只看案件本身,而要看人。”
“看人?”张良喃喃自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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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轩内,卫庄一边品着酒,一边看着韩非留下的那篇《五蠹》,而紫女则在汇报她收到的最新消息。
卫庄摇晃着酒樽,似乎杯里泛起的澜漪比眼前的美女更吸引人,“在政客眼里,只有两种人,垫脚石和绊脚石,所有可能强过自己的都是潜在威胁。”
紫女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那么张开地食言,也是因为他已经将韩非看成了潜在的威胁?”
卫庄一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如果这一关都过不了,他也就只能被当成绊脚石扫除了。”
这时就听门外有人喊道:“公子韩非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