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天边红彤彤一片火烧云,晚霞满天。真是日落西山藏火镜,月升东海现冰轮。
又行数里,见几间茅屋半掩在山坳处,烟霞渺渺采盈门,松柏森森青绕户,竹篱攀花花尽妍,柴门半开迎客来。
茅屋之中,隐隐传出操琴之声,琴音古朴,阳春白雪,似有人击节相和,低声吟咏。
陈袆:“好一处清幽所在、桃源之地。徒弟们,天色已晚,你们看这户人家,必是仙真修士隐居之所。我们前去借住一宿,明日再走。”
八戒道:“哼,此处仍是黑风城所在,就他们刚刚那种表现,就是有高人雅士,也高不到哪里去。”
沙僧道:“对啊师父,现在是吃晚饭的时候,谁闲得蛋痛在那儿弹琴?这不是装逼嘛?说不定是个妖精的洞府。”
胡孙:“沙师弟说的对,师父,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处都是松柏,谁家里种这种玩艺儿?又不是墓地庙宇。阴森森的,让人好不舒服,须小心为妙。”
陈袆:“哎,哪那么多妖怪?电视剧我们都看过了,火烧观音禅院的祸事已避开,接下来就到八戒老家高老庄了。放心,没事,包在我身上。”
胡孙八戒沙僧:“师父……”
陈袆摆摆手:“行了,不必多言。刚刚在观音禅院,心里慌乱,水米未进,我是真走不动了。”
白龙马:“哼,凡人就是脆,才走了几十里,就怂了。”
陈袆心说大姐啊,你丫还说,你要是让我骑,我会这么脆嘛我?
来到茅屋门口,陈袆整整衣衫,手持九环锡杖,叩门问讯道:“有人在吗?”
琴声停了,“仙翁仙翁”响了两下,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是谁到我寒门,扰我雅韵?”
陈袆皱皱眉,心说架子还不小,扫了你的雅兴?这是责怪于我啊?
看来还是得拿出大唐御使的身份来招摇:“贫僧是东土大唐的和尚,奉旨去往西天取经。适至宝方,天色已晚,意在贵府借宿一宵,望施主行个方便。”
里面沉默了一会,那声音道:“原来是东土大唐钦差,失迎失迎。”
陈袆心说看来劳资这身份很吊嘛,当唐僧还不算苦逼嘛,身份地位摆在那儿,比当个到处找工作受白眼的屌丝好青年硬气多了。你要是跟人家说你是路人甲,哪个会理你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迎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飘然出尘的老道。
你看那老头——头饰莲花冠,银发寿星眉,手持鸠头杖,赛过活神仙。老道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三绺长髯,仙风道骨。
老头拱手道:“长老,我正与老友抚琴酬唱,有失远迎,莫怪。”
陈袆合什行礼:“打扰了,老先生莫怪。”
老道在旁边笑道:“山野寂寞,无以遣怀。长老来自东土上邦,必是个高雅人儿。你来得正好,何怪之有?”
老头点头道:“来来来,我这里正煮得一壶好茶,长老里边请,一起品茗清谈。”
忽听胡孙在后面叫道:“师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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