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风怪脸色变幻不定,支吾道:“这……这酒烈了点,也是有的……来人哪,换酒!”
沙僧心说靠,酒烈了点?有倒地上冒烟的烈酒嘛?你这脸皮,厚得可以啊。且看师父师兄们会不会翻脸?
听得胡孙冷笑道:“不用换了。黄风,既是烈酒,不如你自己先干为敬。”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向着黄风怪掷了过去。只见酒杯“滴溜溜”旋转,瞬间便到了黄风怪面前。
黄风怪脸色尴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眼见着酒杯便要撞到自己身上,这家伙伸手一捞,居然捞了个空。
只见杯子直直落到案上,便如有人拿着放上去一般,一滴未洒。
黄风怪呆了呆,忽然拉过身后一名侍者,喝道:“是谁在酒中下毒?是不是你?”
那侍者面如土色:“大……大王,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啊……”
黄风怪怒目圆睁:“狗奴才,你平日负责宫内酒食,除你这外,谁能在酒中下毒?定是你欲谋害本王,大逆不道,罪该万死!”
陈袆高叫道:“大王不可……”
“喀嚓”一声,可怜侍者的颈骨早断为两截,头颅软软地耷拉了下来。
厅中一干侍者侍女,一齐伏地,瑟瑟发抖。
黄风怪拿起胡孙掷来的酒杯,丢在软倒在地的死人身上,干笑道:“贤弟,见笑见笑。家丑外扬,贻笑大方啊。”
沙僧晕了一下,心说尼玛,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你说是他下毒就是他下毒啊?随便找个替死鬼,来个指鹿为马,死无对证,这家伙倒也杀伐果断。
靠,如果大家都不想搞僵,这特么倒还真是个台阶!
果然,陈袆皱眉不语。胡孙双眼翻白。惟有八戒道:“黄风,你随便杀个下人,便想把这事糊弄过去啊?你特么当我们傻……”
陈袆朝着八戒喝道:“悟能,住口。”
他转头对黄风怪道:“大王,我们路过此地,只为打尖歇息。天色不早,明日一早便要上路。适才误会多多,如今既然都已揭过,且将行李发还我们便罢了。”
这番话,大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意。想必陈袆看在这黄风怪来历份上,忍气吞声。
沙僧虽心有不忿,却以为然。胡孙估计也是同样的想法,冷着张脸,一言不发。
八戒“呸”了一声,掉头往外便走。
再看那黄风怪,双眼乱转,面有难色,沉吟不语。
忽然间,门外传过来一阵喊杀声。众人抬眼向殿门望去,只见一队手持各色兵器的管城,如狼似虎般杀将进来。
为首一人高喊道:“奉大王令,摔杯为号,杀和尚吃唐僧肉。兄弟们,跟我杀啊!”
沙僧心说靠,怎么回事?鸿门宴?不象啊?不就是不想还行李嘛,让这些没用的手下来送死,有个屁用?
他哪知道,此刻黄风怪心中,也暗暗叫苦。
特么虎先锋你想干什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为了一件袈裟一个金钵,你特么疯了你?犯得着嘛?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硬要逼得我动手啊?
说起来也真难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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