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难以启齿,劳资堂堂黄风岭大王,居然被一手下给算计利用当枪使?丢人啊!
算了,看在美人的救命之恩招赘相许的份上,劳资忍了。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寄人篱下,就是这样啦。
百姓不明真相,管自己叫大王。明白内情的,都去跟夫人请示汇报,没办法,审批权在她手里。管钱的,那都是她带过来的老人,咱签的字条,人家不认啊!
三界都说,劳资偷了琉璃盏里的灯油。靠,信这话的,都是猪脑子。偷点灯油,何至于逃命下界?几个知道真相的,都缄口不言装傻。
说起来也是,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劳资看不惯那些曳得一逼的大神,往雷音寺米缸里,撒了三年尿。凡是这三年在西天呆过的,都尝过老子的尿燥味。
那些个爱拍马屁的,还吧唧嘴说,佛祖家的饭食特别香。我特别你个头啊,吃了劳资的尿你还香?活该!
想当初事情败露,佛祖摔了十七八个琉璃盏,被孔雀明王劝住,家丑不可外扬。
这事当然不能外扬啦,来佛祖家吃个饭,居然吃了老鼠尿,佛祖的脸往哪儿搁去?
金翅大鹏食量大,被特别照顾过,丫追杀了劳资十天十夜,那真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若非得美人收留帮忙,躲在坟墓之中,逃过一劫,劳资也没有今日。
只是可恨那虎先锋,本事没有,心气儿却大,仗着自己是元老,不将劳资放在眼里。
特么的,就算美人是黄风岭董事长,老子也算是总经理。你一跑腿打杂的,居然屡次三番逼迫于我!
这次过后,无论如何也要将他宰了,出出心头这口闷气。
就见那使钉耙的,一耙下去,筑翻了个管城。这家伙还算手下留情,只筑在人家肩头,几个血窟窿咕嘟咕嘟往外冒血。
旁边一管城狂吼一声,举起把青龙偃月刀,照着使钉耙的便砍。
丫刀子太重,估计平时扛着吓唬人,重心不稳,连人带刀向着对方身上招呼,留手都留不住。
黄风怪皱起了眉头,心说你丫不是找死嘛?没看到人家只是想吓退你们就算了,你这算啥?赶着非要送死?靠,这也没谁了。
便见那使钉耙的眼睛一瞪,口中一声暴喝,手中钉耙宝光闪耀,周身气息暴涨,室内烛火无风自动。
黄风怪心说不好,这些管城的要糟!
“住手!”他大喝道。
使钉耙的呵呵冷笑:“你说住手就住手?”
“轰!——”
钉耙横扫过处,只见一排管城如纸糊风筝般飞将出去,“噗嗵噗嗵”声中,有的撞柱,有的摔地,惨号声此起彼伏,惊天动地。
那位使大刀的最惨,这家伙刀子断成了两截,刀背跳将起来,敲在自己脑门上,鲜血长流。这还没完,钉耙对他特别照顾,丫大腿上多了九个血洞,人被一直弹到大殿门口,撞在步槛之上,伏那儿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剩下的管城终于知道害怕,数人畏缩着往后退去,另有数人目光阴沉,犹豫不决。
不知何时,一名矮个儿管城绕到了唐僧身后。只听他口中“咯咯”怪叫,拨出背上一把寒光闪闪的飞斧,猛力一掷,直取唐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