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记载,陆东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只要还能赚钱,咱们就让它利滚利的滚下去。”
五人齐齐举杯,道:“滚下去!”
饭店老板的女儿罗晓坐在外边听着几人大呼小叫,急忙找到罗旺,道:“爸,这几个哥哥在喊滚,是不是要打架?”
老板罗旺已经习惯了五人莫名其妙的说话方式,笑着对罗晓道:“这几个哥哥关系好得很,怎么都不会打架。”
吃完饭,由大管家聂文逸负责给钱。秦胜散了一根烟给老板罗旺,道:“罗老板,你这里生意是越来越好。”
由于用料十足,味道正宗,来店里光顾的不只是大学生,还有许多附近的居民。
开饭店最怕酒疯子和赖账的,而秦胜、陆东、徐大观、毛律、聂文逸几人虽然闹腾,但从不发酒疯,更不会赖账,并且陆百万请客时,出手异常阔绰,罗旺对这几个大学生很有好感,道:“最近你们几个是不是……”他吸了一口烟,还是说道:“惹了什么人?”
就在三天前,陆东几人刚刚出饭店,就有人前来打听他们的消息。刚开始罗旺并没有在意,可就在昨天,前来打听消息的人居然和附近的几个混子在一起指着陆东低声说着什么,罗旺以为他们是不是喝酒惹到了什么人,这才开口提醒。
陆东心一下就紧了,道:“罗老板,你没开玩笑?”
罗旺道:“没有,那人打听你们的时候,我听得清楚。”
秦胜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子?”
“大概一米七多一点,男的,三十上下,看上去……很严肃,我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人手上有老茧很厚。”
秦胜回头看了四人,问道:“你们有没有印象?”
徐大观、毛律、聂文逸想也不想道:“我们都不认识。”
陆东迟疑了一会,道:“那人是打听我,还是打听我们五个?”
罗旺道:“好像是先问你,然后又问了你们五个。”
秦胜突然说道:“你不说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几天,我总感觉有人跟着咱们。”
徐大观回想了一阵,道:“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五人不敢再在外面晃荡,回到328寝室,正好晚上有课,房中无人,五人锁好门坐定后,聂文逸道:“是不是我们偷税漏税,国家盯上我们了?”
陆东道:“不可能,要是真查税,肯定通过正规途径,不可能私底下打听。”
“只要不是偷税漏税那就好。”聂文逸舒了口气,道:“那是不是咱们赚了太多钱,被人盯上了?”
秦胜道:“很有可能。”
陆东想起了申城咖啡馆里遇到的那个中年男子,心头暗道:“不会这么巧吧?真的找我找到学校来了?”
毛律急忙问聂文逸道:“呆子,钱存好了吗?”
“存好了,在银行。”
“那咱们担心什么?”钱在银行就意味着安全,毛律道:“我们赚钱,合理合法,我就不信他能拿我们怎么办。”
徐大观道:“我在很多杂志上看过绑票这事,咱们赚了那么多钱,别人知道了,肯定眼红,说不定要绑架咱们。”
几人又讨论了半天,结果是一想到上百万的巨款,心头发虚,越来越紧张。
秦胜见陆东一直在发呆,道:“陆东,咱们该怎么办?”
虽然赚钱了,但是陆东很清楚并不是凭借自己真实的能力。他想做一个无拘无束的自由人,那就不能引人注目。如果倒卖国库券赚大钱的消息传出去,不说危险,光是媒体报纸,天天来报道有个大学生成了百万富翁,那还怎么自由?
“这人必定是注意到我们了,但是敌是友,还是未知。”陆东理清思路,道:“闷着头,才能发大财。咱们所做的一切,绝对不能向外透露。”
“同意。”
“坚决同意。”
四人齐齐赞同陆东的说法,秦胜说道:“既然不知是敌是友,现在钱又在银行,我们没什么可怕的。”
惊吓只是短暂的,毛律回过神来,道:“这里是学校,他们不敢乱来。”
秦胜道:“这样吧,咱们这几天先别行动,在学校里正常活动,如果碰见打听咱们的人,就去会一会他们。”
徐大观道:“行,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毕竟是年轻气盛,毛律一听觉得这事有乐子,道:“岭南大学是咱们的地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