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借故不出兵呢?”
“那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的发动总攻,正愁没合理的借口消灭他们呢。”
田丰反对道:“乌桓部落的部队早已集结,强行进攻实在不妥。若是让难楼逃脱,以后将是一大麻烦。若是不能速战速决,乌桓部落也有足够的粮食支撑。为之奈何?”
“军师有何妙计?”程立问道。
“让现有的骑兵义从打头阵,若是敢反抗,杀无赦,且他们的家属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他们岂敢反抗?”
程立笑道:“哈哈,军师过滤了,区区上谷乌桓,仅剩七千余落,顶多一万精兵,且咱们以前收编的义从都过上了好日子,这次只针对难楼,在攻心术下,他们能有多大的抗战决心?就当是进攻鲜卑前的一次练兵了。”
田丰感觉有道理,与鲜卑人的战争,需要正面对抗,是实力的对决,是铁与血的碰撞,有必要提前锻炼军队的攻坚能力,便同意了程立的计划。
五月初一,难楼接到护乌桓校尉程立的通知,要求带领3000骑兵前来助阵,一起进攻中部鲜卑。
难楼左右为难,去还是不去?
而程立根本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
在通知难楼后的第二天早上,命令部队突然发起对乌桓部落的突袭。
这个时间选的令人非常意外,难楼和所有的乌桓人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便面临上万骑兵的打击,打了乌桓人一个措手不及。
骑兵分为3路,颜良、张飞和许林各带4000人,横冲直撞的杀向难楼的大营,一路所遇到的敢于抵抗的乌桓人全被无情碾杀。
而外围乌桓部落的精壮已被抽调去了难楼的营地,这些外围部落的青壮少之又少,即便全力抵抗,也不是汉军骑兵的对手。
乌桓人也不傻,发现只要不反抗,汉军便放过他们,于是纷纷丢掉武器,放弃抵抗。
且经过一年多的宣传,他们早已得知,原来被汉军收编的乌桓人都过上了好日子,不仅没有税收,不用上贡,且参加汉军义从骑兵者,都能获得与汉人一样的薪俸待遇,他们早就期盼那样的生活了,谁都不愿意继续为乌桓贵族卖命。
再说了,他们不是难楼大王的嫡系,没必要为此送命,他们死了一了百了,但他们的妻子儿女便会成为他人的财产。
三路骑兵一路高喊投降不杀,一路畅通无阻,只遇到微弱的抵抗,最后从三面将难楼的营地团团包围。
田丰坐镇宁城,守护后方。
程立在典韦的护卫下,带领五千未整编的骑兵在后接管那些放弃抵抗的乌桓人和他们的营地。
面对这么多骑兵,乌桓人被吓坏了,全部放弃抵抗,没收武器后被集中看押。
而难楼营地的乌桓人,要么是乌桓贵族,要么是他的嫡系人员,是既得利益者,他们知道若是战败,他们便会失去以往优越的生活,因此,进来了顽强的抵抗,拼命反击。
为了获得难楼的人头,颜良、张飞和许林,冲在队伍的最前头;薛银、曹性、程普等人闲置这么久,好不容易获得一次上战场的机会,全部斗志昂扬,都希望能获得难楼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