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师兄,我回来了。咦,师兄你怎么了,怎么不高兴?”王炳燚道。“你马山就要下山了,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了,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李毅道。“师兄啊,这两天我想好了,我想让你和我一起走,不知你意下如何?”王炳燚笑道。李毅想了一想,道:“好是好,但师父他会同意吗?”“肯定会的,明天我去跟他说,天不早了,快睡吧。”说完二人便齐齐脱鞋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王炳燚便向师父的房间走去。“当,当,当。师父,您起了吗?炳燚有事找您”“进来吧。
”王炳燚推门而入,道:“弟子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柳惠安道:“说吧”。于是王炳燚便将相带李毅一起下山的事说了一遍。只见师父的表情起了变化,道:“这是为什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王炳燚道:“师父,我入门日浅,武艺还未至出师的地步,而李师兄则比我早来多年,武艺也比我高强得多,弟子想下山后让师兄继续指导弟子。”听王炳燚言之有理,柳惠安便同意让李毅随其下山,激动的王炳燚飞奔三仙坞,将这一喜讯告知李毅:“师兄,师父同意了。”李毅得知便如金榜题名一般,道:“师弟,太好了。
这天,王李二人分外心喜,行拳走架亦眉开眼笑。
“二位师弟,一路上多多保重”钟伯良道,“这么快就要走了,实行到还有点难舍难分了”说着变向湿润的眼角摸去。“好了,为师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两柄长枪也算为师的一番心意了。”说着便向他们递去,又道:“毅儿,你入门较早,如今这子午枪也已练成,以后要多多指导炳燚才是。再一个你去别人家,一定要知理守理,切莫意气用事。天也不早了,你二人快些上路吧。”二人齐齐向师父和众师兄弟施了一礼,便跨马而行了,只见尘土应蹄而起,二人消失在漫天黄土之中。
至正午时分,二人才勒马住足。“师兄,太累了,下马喝口水吧,连马儿都快干死了”王炳燚道,“好吧,前方有个茶棚,就去那里吧”李毅道。说着二人便向茶棚走去,“二位客官,喝点什么?”茶棚伙计道,“随便来点茶水就好了,还着急赶路呢王炳燚道。”茶棚伙计应了声便将茶水端了上来,“师弟,此地距你家还有多少路程啊?”李毅喝了几口水说道,王炳燚道:“不远了,后天怎么也该到了”。
二人喝完了茶便跃马而行,行到夕阳西下,便投宿客栈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又朝大名府方向行去,行至河南边境,不知何故,马儿齐齐摔倒在地。一看才知,原来有人用跘马索将他们拦下,只听其中一人道:“那两个小子,想要活命,把身上值钱的和那两匹马留下。否则,爷爷们的家什可都是要喝血的。”二人一听便知是拦路的劫匪,道:“尔等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抢劫。难道就不知王法森严吗?”那人笑道:“王法,如今这世道,连皇帝都上吊了,还有什么王法。别那么多费话,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兄弟们一拥而上,将你二人劈成肉泥。”“东西,好说。但要你们自己来拿”那人一摸光头,道:“好啊,弟兄们上”说着众人便向他们逼近,二人交换眼神,手执长枪。未见动作,众人都已倒于地上。半天未见动静,原来刚才用力过猛,不幸被无常鬼看上。王炳燚道:“就这两下三脚猫功夫,怎也敢做拦路的匪人,真是给同道丢人”李毅从某人身上拿起一物道:“原来他们是琅琊寨的匪人”“琅琊寨匪人近年来烧杀抢掠,与邪魔无异。就这样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王炳燚气道,“快走吧,琅琊寨耳目众多,不要被盯上了。”李毅道。说着二人便向大名府疾驰。
“老爷,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只听老管家激动的书房跑去,由于跑地太快,差点儿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