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他片刻喘息之机,使开独门的七星步近到杨石开身前,挥动双拳直击其左右双胸。
杨石开也不是愚笨之辈,单刀一横,胡一脉的双拳竟被硬生生的挡下了。
胡一脉看空手进白刃难以取胜,接机后翻至青龙帮的兵器架那里,随手抽出一根齐眉短棍。
“当当当当”,又战在了一起。现在的胡一脉可谓是久困浅滩的龙重回大海,“嗖嗖嗖嗖”一条铜棍被胡一脉挥的虎虎生风,可怜杨石开一身武艺到这里已经是油尽灯枯的景象了。
只一招没接住,杨石开就被打倒在地。胡一脉挥棍正想打的他脑浆迸裂,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胡三爷好本事,可怜我徒儿学艺不精,被三爷打死也不冤。可怜老夫一把年纪无人照料,无奈只好厚着脸皮向三爷讨个人情。”,原来来人就是江湖上号称活阎罗的单惜言。
“我说这小子年纪不大,武功倒还挺强,原来是单兄的徒弟”胡一脉停住式子向单惜言说了一句,“惭愧惭愧,还请三爷高抬贵手啊”单惜言道。
听到一向自视清高的单惜言为了徒弟竟然向自己低下了头的胡一脉道:“只要高徒放过我们,还有什么事?”,“这么说来,倒要向三爷陪个不是才是了”单惜言道。
胡一脉道“岂敢岂敢,那单兄我们就此别过。”,单惜言道:“后会有期”。说罢二人向各自的方向转身,“且慢,单兄。我孙子被高徒的手下人暗算,还请高徒留下解药”,要不是王烈比手势提醒,还记不起来这档子事呢。
要不是单惜言逼迫,可恶的杨石开怎么会松口呢:“胡三爷,只要吃下它,多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好了。还有,您身体内的毒素还未清楚干净,也要吃的”,说完便消失在众人的眼前,帮主一走,黑龙帮群龙无首也就各自散了。
看天还早,胡瀛又昏迷不醒。只好从后院找来两匹马,一匹驮昏迷的胡瀛,一匹驮王烈。由于中毒的原因,两匹马都由胡一脉牵着缓慢前进。
一路没怎么停下,说说笑笑直到晚上才回到鹰愁涯。
看到迎面走进厅中的爷爷,留家的孙女焦急的问了一句:“爷爷,你没事吧,哥哥走的时候说你受伤了,可把我吓坏了。”胡一脉抚摸着乖孙女的小脑袋:“没事,你爷爷可是比天上的神仙还厉害的呢。哈哈”
“是啊,我爷爷最厉害,我爷爷最厉害,我爷爷最厉害”小女孩道,“干嘛说三个厉害呀?”胡一脉笑着问道。
“三个才显得爷爷最厉害呀”小女孩道。听到这里,三人都笑了起来。
“小哥哥,你是谁呀?”小女孩走到王烈身边问了一句,“小哥哥?师父,我已经十八了”王烈道。
胡一脉对满怀疑惑的王烈解释道:“不要介意,她几年前得了一场怪病,一直以为自己还是个三岁孩子呢,再过两年就好了”。
胡一脉道:“你俩先去休息,明天还要练功呢。”听到“明天还要练功呢”几个字的王烈说不出的高兴,胡瀛的旁边以前是他父母的房间,这几年他父母一直在镖局,所以胡一脉就把王烈安排到里面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