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桌椅椅的已经撤到墙边,史继开站在胡一脉身侧,胡家兄妹则站在久别重逢的母亲米莜身侧,现在的他们无一不是紧张万分。
“小师弟,好了吗?做师兄的可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胡青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以往从不惧怕比武的王烈现在却站在那里,呆呆傻傻的不动。
这下可让胡一脉看清了,忙从主座上下来,走到王烈身边道:“唉,烈儿啊。你怎么变了,以前的你不是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回事啊?”,王烈道:“师父,我怎么敢和您的老徒弟动手呢,有些胆怯了”,说这句话时的王烈显然有些不自在。
胡一脉听到这样的回答,并没说什么,只说了“尽力就好”四个字。
回到座位的胡一脉一声令下,胡青就摆开了攻势。在这种关键时刻,王烈已经没了刚刚的难色。一副好像和胡青有深仇大恨一样的表情,还没等胡青抱拳,王烈的右腿已经向胡青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左右腿分明的胡青急忙蹲身后转,要不是王烈反应快,这一下可就让他成为瘸子啦。互不相让,腿还没松开,二人又在拳法上下了功夫。
“小师弟,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呐”,这本来是很礼貌的话,王烈却全然不理。“小心”,战团中的王烈还没怎么样,观战的胡瀛倒抢在二人前头心惊起来了
胡一脉听到胡瀛甚是无礼的说了一句,面露不喜之色。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俗话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在虽然这只是博弈之时所用,但在高手比武中用用,那也是屡见不鲜的。
正要发作的胡一脉心想:“不可,他爹娘好容易回来一趟,如果我在他俩面前对瀛儿厉声呵斥,恐怕会产生误会”,想到此处的胡一脉只好对胡瀛示意眼色,以免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飞龙吐水,白鹤亮翅,金瓜击顶,湘子吹箫...”胡翎儿看着二人的拳招,竟能一一述出,可见她也是好武之人。
“娘,你说小烈会胜过我爹吗?我想会的”胡翎儿有些焦急了。听到胡翎儿有这样的看法,米莜很不赞同:“瞎说,你爹都三十七年的功力了,小烈才多大,怎么能是你爹的对手呢”。
“我怎么是胡说的呢,那天我哥几招就被小烈打败了,不信你问他呀”胡翎儿急道。米莜听说儿子竟然败在一个初入门的小子手上,很是疑惑,急忙转身向胡瀛看去。
可能是胡瀛听到二人的谈话,米莜转过头时,他的脑袋已经低了下去。米莜也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儿子的举动已经证明了一切,虽然不敢相信,但结果还是那么不可预料。
这里的二人打的如火如荼,他们却为过去的事谈的津津有味,还真是...
“这小子,看他年纪还没瀛儿大,这功力可比他强上不少呢”,亲身体验的胡青已经被王烈惊人的内功折服了。
就在这时,胡一脉突然开口了:“哈哈哈,好了。这么样,我这小徒弟还行吗?”,“惭愧,我枉学三十多年,今日竟和父亲大人新收的小徒弟打了个平手,实在是惭愧至极了”胡青向胡一脉抱拳道。
“太厉害了,刚才听翎儿说你几招就打败瀛儿的事,起初我还以为是翎儿的玩笑呢,真没想到啊”米莜也站起来了。
二人同时又向胡一脉拱手道:“恭喜父亲大人喜得高徒”,听到儿子媳妇也为自己高兴的胡一脉,索性把心中的想法吐了出来:“这小子已经是我的入室弟子啦,我有意将毕生的本事倾囊相授,你们看怎么样?”。
二人猛一听到胡一脉这样大胆的言辞,都有一些想法。胡青正想开口,不料被米莜拦下了。米莜随即开口:“既然如此,父亲绝技有托了”。
看时间已经过了戌时,胡一脉就让众人回房休息去了,单留史继开与他同行。“继儿,今晚是除夕。本该是家人团聚的日子,没想到可怜的你却与家人分开。明天你先回家去,那老头再不济也是你的爷爷,再说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胡一脉道。
“我不,谁让他只好面子,连我这个亲孙子都不要了”史继开斩钉截铁的说。“看三爷爷的面子,明天你先回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再回来,你还有三爷爷呢,好不好啊”胡一脉有道。
史继开听胡一脉说的有些许道理,也就勉强同意了。走到院中,二人分头而行,一个向东,一个往西。
那些人除了胡青夫妇的房间,已经都吹灭了蜡烛,看来都累了。“米妹,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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