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这么说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招谁惹谁除顾北!
每天与顾北60厘米的距离,让我赚足了一百分的骄傲,两百分的煎熬。
这人与人之间,还是得多点距离为好!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在圣雅第一次见到顾北的时候,他在音乐厅里弹钢琴,那模样简直高贵得好像画里走出来的天使;第二次见顾北的时候是在周琪事件,他为我送来了证据,我依旧觉得他就是上帝排来拯救我的英雄;第三次见面为我解围将我往火坑里推,我当他年少无知…
可是,在与他成为同桌的第三天以后!
他侧底的颠覆了我对他看法,直接抹去了他留给我的所有美好形象。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做为他的同桌我算得上仁至义尽,尽可能的不与他说话我绝对做到不给他任何好脸色。
可是他居然逃课!
你说逃课就逃课吧,反正做为市委书记的公子,逃一节课老师也不敢拿他怎样!
问题是为什么要连累到我呢!
“陆枳於!顾北呢!”严肃的物理老师,一进教室,看着我旁边空唠唠的桌位,随口的问了一句!
“上厕所去了!”我也就那么随口一答。
听我的说辞,物理老师也没怎么在意,好好的上着自己的课。
我更是不在意,顾北逃课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来我们班这才三天,一天消失一节课的时间,其他老师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咱家世且不提,光他能将整本书倒背如流的功夫我是给他一百个赞的。
逃课归逃课,成绩总不落!这能怪谁,只怪上帝太偏心,给了他一张祸害的脸和一个好的家世,让他能这般为所欲为。
“陆枳於,你出来一下!”就在我在心中膜拜着顾北的时候,那个闲得要命的江校长居然敲门让我出去。
我以为是我幻想或是听错了,可江校长就那样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我。
江校长那表情相当严肃,好多同学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要不是我确定自己最近比较安分的话,我会以为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校长,找我有事么?”我尽量的主动去忽视自己这张不讨喜的脸,满脸微笑的问着面前这个因整容失败的校长大人。
“顾北上哪去了?”
我都不知道顾北这家伙是有多么人见人爱,每个人都在问我,顾北去哪里了。
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江校长不是让我们保持距离么!”我如实回答。
“身为他的同桌,他去哪你都不用问一下么!”听着江校长的口气,我有种冲动,但也只能在心底冲动。
“如果江校长不会误会我们的关系太过亲密的话,顾北回来我会让他事事对我报备一下。”
“那你就先去将他找回来。”
我以为自己可以不用面对江校长的时候,他居然给我开了一个玩笑。
“什么?”我问。
“现在,立刻,马上!”
江校长说的十分云淡风轻,我完全没有那种被命令的感觉。
因为江校长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必须把它当成圣旨去完成。
谁叫他是江裔訉,圣雅的校长大人呢!
“我不会误会你们之间太过亲密,同学之间相处,本来就会有所接触的!你现在就去将他找回来上课!”
江校长说完话,不知对我的物理老师说了句什么,留下了一句话。
“我给你请了假,做为同学,你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同桌经常给老师惹麻烦吧!”
我都还沉浸在江校长的话中回不过神,他就那么慢慢悠悠的从我面前一步一步的走过,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我没有那么大的儿子,顾北惹不惹麻烦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
心里千般不乐意,脚上的动作却在叛变着我的意识。
这么大的校园我去哪里找顾北啊,我连手机都没有,要有的话早打电话轰炸他去了。
反正江校长已经给我请假了,那我就晃悠着,还有一节课就放学了,主要的是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课。
我不讨厌上课,就是讨厌那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整节课都在用眼光射杀我。
九月的桐市还有些热,才走了一小段路就感觉身上出汗了,好在是上午,我选的地方都是那种有树遮挡的路段。
有点小累了,我便随处找的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我这人有一个臭毛病,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各种探索与发现。
比如我现在的这个位置是一个小花园,地理位置绝佳。
四周没有任何高大建筑,就好多灌木树丛,曲径通幽,人又少,是一个幽会的好地方。
说实话,要是那些学生情窦初开,想要偷吃禁果,在这里干坏事的话,一定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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