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家这栋小楼装修挺独特,比之附近的房子大上不少,家里的装修也比较讲究,看来虽然是在乡镇家,里还是挺富有的。
至于为什么这么大的房子只有爷孙两个人住,过年怎么没个亲戚朋友过来团聚之类的话刘易也没问,管这么多干嘛,刘易可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一切呢,刘一初不说他也就保持沉默。
看来前身还是挺靠谱的,刘易看着眼前库房墙壁上挂着的两把木吉他,笛子,箫,一把娇小的尤克里里,居然还有萨克斯。看来这应该是原来的乐房吧,只是地上堆积了一些瓶子纤维袋子,一猜就是没人用以后被老爷当成了杂物间。
嗯,确实挺满意的,一般的乐器都有了,不用再费心思去弄。不过这些乐器上面布满了灰尘,看着表面有些记号的痕迹,想来它们在这个封闭的仓库里蒙尘五年,等来的却不是原来的那个主人。
刘易找来毛巾,把乐器都擦了个遍,顺便把凌乱的房间打扫干净。以前刘易的乐器是时时刻刻得注意保养的,一个月不保养那是基本不可能的,所以在清洁这些乐器的时候不由感到可惜,它们的音质已经大不如前。
对于乐器,刘易喜欢用木吉他,喜欢民谣的情感流露,最简单的才是最美好的。
这把棕色的吉他看起来也是高档货色,音质空灵没有杂音,表面有个优美的签名,一个雅字,倒是显得这把吉他更有意思。拿起吉他,调好弦,一段段动听的音乐在夜深的小镇中响起……
清晨,阳光明媚,刘易起床好好锻炼了一番,看了一下系统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回到厨房做了简单的早餐,这时刘一初才睡意惺忪地从房间出来,估计昨晚绞尽脑汁收获不太理想,睡得晚了。
“哟,居然会做早餐了,来让我尝尝,饿死了都。”只见老爷子刚起床都没洗漱就抬起桌上的面一顿朵颐。刘易见他累成这样,也是心有不忍。
“一会我有事得出去一趟。”
“可是你不是记不清以前的事情吗,有什么事跟爷爷说。”刘一初道。
“我只是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不代表我真的痴傻了,你看这是什么。”刘易说着拿出昨晚回房间写的剧本递给他。
“这是什么?出去走走也好,等一下我给你拿个东西,你不说出去我都忘了。”说着放下刚接过的剧本,回房间拿出一个黑色手提包。
“拿着吧,这是你以前的东西,银行卡的密码都是你生日,别问我为什么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拿回来打开一看里边一堆的纸质文件,还有个黑色真皮钱包。里边有身份证,几张银行卡,以及其他各种的VIP卡。
刘易注意到的是表面那张照片,一个美丽的妹子依偎在刘易胸前,朱唇含笑,可爱至极。我去这不会是前女友吧,不知道旧情如何,想到如果将来有这么个女孩子来找自己,未免有一种这是别人女友的感觉,虽然身体没变,灵魂可不一样了,还是不要来的好。
看了眼对面正吃完早餐拿起桌上剧本的刘一初,算了吧还是不问了,再等下去非得解释半天不可,还是回来再说吧。刘易昨晚考虑再三还是写下了这个剧本,那篇对口相声经典之作,相信过两天的晚会能大放异彩。
于是急忙拿起钱包就出了门。
安利街,亦轩发廊。
“我贺杰自问手艺不差,拿了这么多个造型师奖,为什么就他妈的每个人赏识呢,真是小地方的人不懂得欣赏。”男生目送眼前的小学生走出店门,不由向旁边的同伴吐槽,表达心中的不满。
“是呀,来之前你不是说打过招呼要提前宣传宣传的嘛,怎么现在……杰哥,你说是不是咱们价格定太高了?”旁边较矮的徐浩博回到,他戴了一副黑框眼镜,长长的刘海几乎遮住了眼睛。
如果刘易在这里,肯定会认出来这两人正是昨天彩排的飞流乐队成员,主唱贺杰,吉他徐浩博和鼓手小太妹于文冰。
“没人就没人呗,本姑娘可不想整天给别人洗头,你们还真把人家当洗头小妹了?这才刚来两天而已,你看谁大过年的往理发店跑了?”后面鼓手小太妹走了出来,最上不说,心里正暗想这两个傻透了,来镇上发廊给人家弄一次发型收几百块,虽然是这里最好的发廊,可是一般谁会来剪呀?
看着空旷的发廊,也乐得清闲。
“你们说老姐她怎么想的,居然大老远的叫我们过来一个县城晚会表演,不是说咱们乐队不行,可是这不符合她一贯的行事风格呀。还有,她什么时候在这种地方也有产业了,我居然不知道,这发廊装修就算在市里也算不一般的了。”小太妹无聊地把玩着手机说道。
“冰冰姐,你不知道吗?据说帝星司马天宇的老家就是这里,听说发掘他的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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