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格外的刺眼,聂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左右,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赤焰林脚下。
他站起身来,望着那平静的赤焰林,难道昨晚遇到的事情都是只是做了一场梦?
他不由得低头沉思起来,可是自己胸口处的衣服,明显已经被抓坏了啊,这怎么解释?
想了想那吊睛猛虎,赤焰卷,还有那梦中情人张素素,都觉得太过离谱,聂源想了一会儿,身子猛然一颤。
“糟糕,我的饼呢?”聂源往怀里一摸,不见了,四下找寻了一番,却发现掉在了地上。
好在没有丢,聂源拾起白布袋,心情觉得美好了许多,一夜没吃没喝,他现在只觉腹内如绞,他赶快将那个白布袋打开,将里面已经被压得发皱的饼拿了出来。
他刚将饼拿到了嘴边,又猛然想起这是买给母亲的,他只好又重新将饼放了回去,然后快步的回家去了。
聂母不过才五十岁,就已经头发花白了,还有那满脸的皱纹,写满了岁月在她身上刻下的沧桑。
聂母正坐在茅屋前的一株大树下,望着田埂间,默默发呆。她的双眼微肿,好像一夜都没有睡好,又似乎这一夜都没有睡。
她唯一的儿子,一夜未归,作为一个慈爱的母亲来说,是何等的煎熬,何等的担心啊,她又怎么睡得着。
“娘,娘!”聂源一边大叫着,一边跑了过来。
聂母看见儿子回来了,顿时来了精神,慌忙站起身,走向前来一边保住他。
“你去哪儿了,怎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母亲苍老的面孔上,双眼含泪,关切的问道。
聂源生怕母亲担心,笑了笑,说道:“昨天我打了柴,便去城里卖了,买了饼,回来的时候,碰到了牛家村的牛仁,牛仁说他爹在桦山打了一只野猪,硬是要拉我去他家吃猪肉。”
聂母对儿子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她说:“牛家村就是城东那个牛家吧?”
聂源点了点头。
他们牛家的人向来彪悍,附近的村民都很怕他们,他么会请你去吃肉喝酒?”
聂源点了点头,“这牛仁啊跟他们不一样,不仅人长得好,而且还读过一些圣贤书。他大肉招待我,又要我在他家住上一宿,我心想啊这吃了人家的就跑,也觉得太不合适,所以只好再那里歇了一晚。”
聂母道,“以后不许这样了,若晚上不回家,先要跟娘说一声,知道吗?”
聂源连声称是,将头点的如捣蒜。
“还好我儿从了我,知道礼节,不像你爹不知礼义廉耻。”聂母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别提他了。”聂源将白布袋拿了出来,把饼跌递给了聂母说,“给。”
聂母看了一眼,心下疑惑,问:“你怎么买的起这样的饼?”
“这是我昨天打柴换来的,专门给母亲买的。”聂源笑着道:“保证来的正。”
因为聂源有一个赌鬼父亲,聂母时常担心这个儿子也会像他的父亲一样游手好闲,专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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