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鸟救幼童

;   “有人吗？”警察们连喊带敲，门总算开了，里面站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女子。女子看上去很娇媚，20多岁的样子，但没什么面部表情，只是指了指沙发。

    “是你把两个孩子扔下去的？！”探长试探着问她，一边进入房间，在沙发上坐下。几个警察问了好几次，这个女子依然没有回答，探长有些着急。

    “你要是再不回答，我们就把你带回警察局询问！”探长口气严厉地说。

    这时候这个女人有些慌乱，语无伦次地说：“是我……是我扔的……”

    “是你自己生的孩子吗？为什么要把两个孩子害死？！”探长问。

    “那个小男孩是我生的，才生下来没几天。另一个，后面的，另一个小女孩，不是我生的。两个孩子，是同一天在这个房间里出生的。”女子怯生生地说。

    探长感到奇怪，连忙问她：“另一个是谁的？！”

    女子指了指里面的一个房间。那个年轻的警察推开门看了看。

    “报告探长，里面床上还有一个年轻女子，好像在被窝里哭泣。”

    很快，那个年轻女子也被带了过来。探长示意她们俩坐下，接着问：

    “你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把自己亲生的孩子扔了出去？，就这么狠心？！”

    已经满脸惊恐，同时也眼泪汪汪的两个女子，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那个开门的女子说：“是我不好，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还是个大胖小子啊！”

    “是我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和我一样漂亮！”那个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女子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抽泣着。她满眼泪水，看看警察，又看看天花板：“我们俩是大学同学，都和对象同居了，也都怀孕有了孩子，但我们没有时间，也没有经济力量和精力来养孩子。情急之下，我们就……我们就……”

    “这是你们的房子？”探长问。“不是，是我们租住的。”开门的女子说。

    “你们俩差一点就成了杀人犯，知道不？！”探长看了看这两个女子说。

    “我们俩的孩子死了？！”从床上起来的那个女子问：“还是被人救了？！”

    “两个孩子的命大啊！他们都没有死，两个可怜的孩子被救了！”

    “是谁救的？我要去看看我的孩子！”从床上起来的女子问，但开门的那个女子，好像没有什么表示。这时候两个女子都不哭了，但眼眶还是红红的。

    “好了，马上通知你们俩各自的男朋友，然后和我们一起到警察局做笔录。”探长站起身说着：“越快越好，这件事情不能耽误。至于你们俩的孩子，的确是被救了，以后会见到的。不过现在你们需要配合警方的调查取证。”

    听到探长说这句话，两个年轻女子犹豫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探长，是现在的男朋友，还是前男友？！”开门的女子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我谈过好几个男朋友，不过……不过现在我没有男朋友。”

    “我，我现在有三个男朋友……叫哪一个呢？！”从床上起来的女子问。

    “啊？你有三个男朋友，想脚踩三只船？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探长吃惊地说：“你们俩先跟我们回警察局做笔录，其它事情到警察局再说！”

    在回警察局的警车上，3个警察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这个小区的居民，还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歹毒莫过妇人心。这两个女人，太不是东西了！”

    “是啊！两个无辜的小生命，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能不能活下来。”

    “这么大的大鸟，是什么鸟啊？比《神雕侠侣》里面的大雕还要大许多！”

    “不会是海东青或者金雕吧？”这个说；“不会是秃鹰或秃鹫吧？”那个说。

    “我看好像是仙鹤，不会是什么大雕。”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30多岁的年轻人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说：“但我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仙鹤啊！会不会是个全新的物种啊？”他和爱人拉着只有5、6岁的儿子，也在围观的人群里面。

    “对对，张老师是教高中生物的，应该知道是什么大鸟吧？！”有人说。

    “会不会是转基因仙鹤？或者是仙鹤受到了核辐射导致的变异品种？！”张老师像在自言自语，看着周围满脸狐疑的人们说。

    “我是教高中历史的，平时看历史书籍比较多。”这时候张老师的爱人插话了：“中国古代东周列国时期，有一个诸侯国的国君曾经非常喜欢养仙鹤。”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走了过来。他的观点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

    “依我看啊，这是一群成了仙的鹤！”说完这句话，老者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