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子为哥哥分忧了!”
岑瑾瑜尴尬行了个礼“岑瑾瑜恭喜信王信王妃喜结连理。今夜是信王的良辰美景,信王还是早些休息吧。我们这就走!”
翊华刚准备再说点什么,再看一眼躺在别人怀中的娇人儿,却被身边的女人,也就是安佩兰一抓“夫君,今夜花香月清,我已经让人备好床褥,我们早些安寝吧!”
翊华紧紧拳头,转身离开了。安佩兰随着翊华离去,边走边不忘回头看看他们三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
岑瑾瑜抱着海棠,脚下生风,像逃命般拼命跑出立炎宫。又顾不上歇脚,更甚把出入令牌举到胸前,一路狂奔,出了皇宫。海棠在他怀里颠来颠去,胃里翻江倒海,但见岑瑾瑜如此拼命,也不言语半句,只是那虚汗不停的冒出,湿了岑瑾瑜的手。
“海棠,是不是不舒服了?!”岑瑾瑜并没有放慢脚步,就着风声,冲着海棠喊了一句。海棠微微摇头。
怀里的海棠脸已经难受的脱了形,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半声,嘴已经把唇咬破,脸上的汗又浸到了破的唇上,就这样,这个娇弱的女子,没有半点呻吟。岑瑾瑜不由暗自敬佩。
“海棠坚持一下。马上到马车跟前了。”岑瑾瑜跑的也是气喘吁吁,但抱着海棠的胳膊却如最初一般平稳。
终于到了马车里,岑瑾瑜轻轻放下海棠,又看向寞儿“白管事,辛苦了。快快给海棠喂点水和行气的药丸。我们这就赶路,一会就先跟禹汇合。”
海棠那双灿然的星光水眸也失了颜色,暗淡的看着马车一角。小嘴微张呼吸着。吃下行气药完,稍稍好了些。岑瑾瑜为她盖上了软被“安全了。睡一会吧。”
海棠没有应话,只是闭上了双眸。马车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轱辘嘎吱嘎吱响的声音。
兴安皇宫内。
皇太后安氏移驾立炎宫。说是要来看看自己初为人妇的侄女。立炎宫一时又变得热闹非凡。翊华和安佩兰则早早换上华服,在立炎宫门口候着这位皇太后的大驾。
皇太后一来,就看向安佩兰。安佩兰迎着安氏的目光,害羞的一笑,满脸通红。安氏满心欢喜,这景翊华毕竟是血气方钢的汉子,加上早早命人在翊华的餐食里下了点媚药,这送上门的黄花大闺女怕已是别人的妇了。安氏满意一笑,就冲着翊华说“恭喜信王娶妻。兴我兴安皇室。赶紧生个小皇子出来,让我这个当奶奶的好好疼疼。”
翊华并没接安氏的话,只是饮了一口茶。安佩兰见状,赶忙打圆场“姑姑,你看你说的人家都脸红了。”
安氏一看翊华这个态度,又见自己家安佩兰一心向夫,心里盘算着,这生米煮成了熟饭。让着安佩兰怀上他的子嗣,就算景翊华想翻天,也估计难翻大浪。安氏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越打越高兴。
“信王。我跟信王妃有几句体己的话。不知能否单独说两句。”
翊华起身就走。没有半点言语和表情。这让安氏心中非常不爽,可一想自己的宏图伟业,也忍了下去。
翊华一走,安氏就让安佩兰坐到了自己身边“兰儿,你们可曾洞房?”
“还未。。。”安佩兰害羞低下头,带着娇羞。
“那你这般维护他!?”安氏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侄女,这兰儿跟翊华不过就见过这一次面,又没有行房,怎么对翊华呵护有加了?
“姑姑,你是没见,他把那个乡下女人赶出宫时的那股子霸气!真是过瘾!我相信,信王心中只有我一人!那乡野村妇,不过是信王的一个玩物。他还说,让岑瑾瑜把那个东西扔掉,省着碍眼!姑姑,你说,我能对信王不好吗?”安佩兰兴奋的说着,大红的华服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更是血红。
“你说什么?那个乡下人被送出了宫?!”安氏猛的站起身子,厉声高呼,下的安佩兰慌慌张张也跟着站了起来。
“是。。是被送出了宫。”安佩兰哆哆嗦嗦的道了一句。她已经被安氏的气势吓到了,却还不知道自己哪句说错了,惹得姑姑如此大动肝火。
“你个蠢货!为什么不早早跟我说!”安氏气的摔了手中的杯子,抓住安佩兰的手腕就是一拧。
安佩兰被拧得生痛“痛痛!姑姑!痛!”
“你真是愚蠢至极!没有那个女人,我们凭什么约束景翊华!!”安氏一巴掌扇到安佩兰圆润的脸上,五个红指头印跟这身红妆反而更配。
“来人!!出动全部禁卫军,就是把兴安城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出来!”安氏愤怒的狂啸着“去!让安育平带上一队人马去岑家,就是把岑家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岑瑾瑜的下落!”
翊华站在偏殿的海棠树下,折下一枝海棠,轻嗅那花蕊里的丝丝香甜,听着宫外嘈杂的声音,眸光深沉,暗暗一笑。